一眾草原人被這樣的騷擾搞的不勝其煩,又心驚不已,但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
見諸人臉色陰沉,無精打采的樣子,匈奴單于忍不住說道:“要不我軍從一旁的涼州借道回草原?”
“不可,涼州的漢人董卓實力也極強,並且我們還不熟悉路途,要是陷進去那將會更麻煩。”軻比能反駁。
“單于,漢人殺過來了!”
一行人頓時慌張,急忙出了大帳上朝遠方看去,在南邊塵土飛揚,似有大軍在行進。
大地震動,片刻後,一杆經旌旗招展,上面刻畫著一個大大的冉字,而旗幟下方則盡是披甲騎士。
匈奴單于冷哼一聲,“原來是那斬我右賢王的冉閔!”
烏桓王子塌頓也是冷笑連連,“哼,他要一直藏著我們還沒辦法,可現在居然只帶著數千人就敢出現,真是不知死活?單于,本王子請求率部下大軍,將對方一舉擊潰!”
這倒不是塌頓離開南岸後又嘚瑟了起來,實在是沿途的沿途的騷擾太過噁心人,他們知道要是不一口氣吃掉這些漢軍,回去一路也安生不了。
大軍逼近,五千冉閔這幾日整備出來的騎兵追擊而來,他一抬手,滾滾大軍立刻緊急停下,嚴整的陣型驟然有些散亂,讓外人看去儼然一副剛成軍不久的新手騎卒。
冉閔依舊穿著在南岸的鎧甲,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風塵僕僕,在其身後,便是親自扛著大旗的馬悍,而後面馬術不太嫻熟的大軍,也都是在南岸經歷過叢林廝殺的精悍兵卒。
這些士卒原本是步軍,現在皆配有戰馬,雖然騎術生疏,但每個人臉上都滿是兇悍之色。
“唉,早知道還得追擊,之前就讓你們好好練練騎術了,現在這倉促成了騎兵,也就是主公給配備的馬中三寶,不知道行不行。”冉閔看著身後一個個坐在馬上不太適應計程車卒一臉無奈,不過隨即看了一眼腳下的奇物,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異樣。
“將軍,你應該慶幸我們這一部軍中還有五千人會騎馬,不然我們一群步卒跑斷兩條腿也追不上草原人。”馬悍在一旁撇撇嘴。
原本嚴陣以待的塌頓看到對方大軍這般散亂,頓時朗聲笑了起來,“這斬殺匈奴右賢王的傢伙看來也不過如此,勇士們!隨本王子殺敵!衝!”
冉閔掃了一眼面前衝擊過來的烏桓騎兵,猛的取下自己掛在馬側的雙刃矛,爆喝道:“武王軍!衝鋒,殺敵!”
“殺!”
這五千新被拉起的騎卒雖然騎術不咋地,但士氣高昂到了極點,戰馬也似乎被這種氣勢所影響,不斷的仰頭髮出嘶鳴,再加上馬中三寶加持,倒也看起來似模似樣。
冉閔一手舉著雙刃矛,一手操控韁繩,一馬當先直直朝烏桓騎兵衝去。
在他身後,五千騎兵匯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奔騰的洪流,以兇悍滔天的氣勢衝向了對面大隊敵人。
戰馬奔騰,蹄聲震若響雷,在一片驚呼之中,雙方狠狠撞在了一起,而一交手,那些原本小看武王軍的烏桓騎士們就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武王軍士卒雖騎術不精,但是有馬中三寶,能站得穩,再加上那股一往無前的兇猛氣勢卻是比騎術還要重要,任你在馬上如何騰挪翻轉,哪怕你的騎術好到可以在馬上跳舞,而武王軍就一個字,殺!
我砍不到你人,就砍你的馬,再砍不到,我直接撞你,撞不到你,我哪怕下馬也得追著你咬上你一口,反正只要被武王軍盯上,他們總能想辦法給你來一下,哪怕是同歸於盡都在所不惜。
烏桓騎兵被這一完全不要命的打法給驚到了,他們已經不是在南岸看不到希望的困獸了,他們現在逃出來,可以回家了,誰還願意在回家前和這群猶如魔鬼的傢伙以命換命呢?
所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