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孟縣!
縣衙府邸,大廳內,一眾鮮卑、烏桓、匈奴將領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猖狂囂張的笑聲直衝天際。
“哈哈,和連單于,漢人還真是會享受啊,這宮殿還有酒肉真是讓人暢快,令人羨慕啊!”
“不錯,這漢人體質雖不如我草原上的勇士們,但是真的會享受,還有你看著這寶劍,削鐵如泥啊!要是我族勇士們都能用上這樣的武器,那漢人就會如羔羊一般溫順。”
鮮卑單于和連把玩著剛繳獲的一把寶劍,坐在原本應該是丁原的位置上哈哈大笑。
“哈哈,這漢人本就是一群聚集在一起的羔羊,從前他們的頭羊能把它們聚在一起,我們倒也不好下手,可現在頭羊懦弱,羊群們又分散的到處都是,這可給了我們分散擊破的機會,等我們逐一將那些分散的羊群殺光,那今後這片肥沃的土地就是我們的了!哈哈... ...。”
大殿上一眾草原將領肆意嘲諷著,漢朝皇帝的認慫,以及突襲擊敗漢軍十五萬大軍,讓他們飄飄然。
全然忘記了幾百年前冠軍侯在草原大殺四方的樣子。
“現在漢人大軍已破,整個幷州都已經是我們戰馬的草場,並且本單于已經通知了後軍十五萬草原聯軍騎兵,不久之後,其餘大軍聯決而來,四十萬草原騎兵,那時,便是我等揮兵南下橫掃大漢之日... ...。”
和連雙目精光綻放,聲音中充滿了野心與張狂。
確實,其父乃鮮卑雄主檀石槐,和連野心也是很大,攻入幷州讓其看到自己超過其父的希望。
大殿內一眾鮮卑首領均齊聲附和大笑。
對於他們而言,誰帶著他們吃肉,誰就是他們擁護的物件。
孟縣被破,十五萬守軍連一點應有的作用都沒發揮出來,一夜之間便潰敗。
幷州牧丁原在親兵們的拼死護衛下才殺出了城池,收攏了三萬殘軍後,無奈南下撤到了太原駐防。
太原郡守府內,丁原坐在首位低著頭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下方來自各地的將領也都是一副垂頭喪氣,惶恐難安的樣子。
“義父,損失已經統計出來了,前往上黨等郡召集兵馬的使者也已經回來了... ...。”
這時,手握方天畫戟的呂布走了進來,面色沉重道。
丁原聳拉著眼皮,面色鐵青說道:“情況如何?”
“目前我大軍還餘三萬六千人,其中騎卒五千人,成廉戰死,而前往各地召集兵馬的使者只召集了三千人。”
呂布面色亦是難看無比道。
成廉乃是他麾下大將,如今卻是戰死。
“什麼!召集才三千人!”來自益州劉焉麾下的賈龍聞言後豁然起身,一臉驚愕,隨即他又看向了首位的丁原大聲道:“丁州牧,我益州兵馬已經損傷殆盡,還等著補充呢。”
“哼,跑的時候就你益州兵馬跑的最快,三萬兵馬其中一萬多都是你們的人,這還算損失殆盡?”荊州牧劉表麾下黃祖這時坐在位置上不屑的冷哼了一句。
“對,不要不是你益州兵馬率先逃竄堵住了城門,我袁氏起碼還能再撤出來五千人!”袁氏派過來的大將顏良,也是含怒出聲。
“放屁,我益州軍防守南門,撤離本就理應我們先走,要不是你們的人搶城門,我益州也不會損失如此之大!”
賈龍也是不甘示弱,指著兩人就是大喊出聲。
“你才放屁,你這貪生怕死的鼠輩!駐守的南門沒有被進攻,卻是眼眼睜睜看著魏續將軍防守的東門被破不去救援,反而轉身就跑!你還有臉在這裡闊噪!”
黃祖憤然起身指著賈龍破口大罵,隨後看向丁原喊道:“州牧,請上書朝廷,治賈龍棄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