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櫻也回了句語音:“大學四年碩士三年,這點家當……嗯,也還行吧。”
肖虞聽完,惆悵地擰了擰眉,而後她扭頭看向一邊已經準備走了的葉幸周:“喂。”
他站停,只雲淡風輕地看了眼她,沒說話。
肖虞沒搭理他的淡漠,好像看不見一樣,自顧自開口:“你還要去聽祁運北講座?講什麼的啊?”
他不答反問:“做什麼?”
肖虞晃了晃手機。
葉幸周硬朗的眉峰挑了挑,一副不解的樣子:“什麼?”
“……”
故意的,這男人,一副不想和她走近的模樣。
但是這種機會難得,既能解決行李問題,又能和他再近距離接觸一下,肖虞不會放棄的。
她放下手,朝他笑了笑,說:“葉幸周,你特麼還是和以前一樣,毫無風度,在日不落那紳士國度白待了四年了。”
“是嗎?什麼以前?”
“……”
肖虞唇角抽了抽,心想你真是健忘,早前還主動提起兩人的事,現在就說什麼以前?
絕了。
過河拆橋啊。
狗男人還是和四年前一樣讓人心癢癢地想征服,想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她此刻也不想和他再掰扯以前的風花雪月,證明它存在過,沒價值;
她只想解決眼前的事。
兩人對視了幾秒,最終在她斂起白皙眉頭的時候,那臭男人終於似乎懶得再廢話、裝不知道,人直接轉過身邁下了門口的臺階。
肖虞跟上去,說:“晚上請你吃飯,不會讓你吃虧的。”
他不言不語,直接往宿舍區走。
博士樓下靜悄悄的,現在還是暑期,午後沒什麼人。
在宿舍打掃的成櫻很快聽到腳步聲,往門口一看,愣住。
幾秒後,她揮手和學校以往無人不知的男神打招呼,又湊近去問肖虞:“你真在約會啊??什麼時候複合的?我怎麼不知道?”
肖虞樂了樂,沒說話,直接去拿東西。
這家當真的不少,行李箱都是衣服,重得很。
肖虞跟葉幸周說:“你拿行李箱,我搬書。”
其他雜七雜八的日用品和鞋子由物主自己抱著下樓。
葉幸周什麼話都沒說,幹了一會兒活,三個行李箱就被他輕輕鬆鬆單手拿下樓,還幫肖虞抱光了幾摞厚厚的書。
都弄下樓後,肖虞和舍友說:“你騎腳踏車在後面過去,鑰匙給我,我先把車開到你租的房子去。”
成櫻把鑰匙遞過去,說:“剛講的小區名你記得嗎?光明,就在前面那個路口……”
肖虞點頭:“我知道,不用說。”
“好,門牌號和房間號發你手機,我和本校的人合租的,裡面有其他人。你到了先搬書就行,等我到了再一起把行李箱弄上樓。”
肖虞看葉幸周:“不用,有他呢。”
成櫻“啊”了聲,隨後看著葉幸周:“這,這太不好意思了吧,這邊忙完還去那邊。沒事不用了,謝謝師兄。”她朝葉幸周點頭致謝。
葉幸周還沒開口,邊上的肖虞已經先半秒出了聲:“沒事,我晚上請客。”
說著肖虞就上了車。
葉幸周也沒說什麼,開啟副駕座進去了。
路上朗庭打電話給葉幸周,問他:“你上哪兒去了?”
男人道:“你先回去吧,我在忙,晚點再見。”
話落,駕駛座的肖虞順便對他說:“你跟朗庭說晚上一起吃飯啊。”
他已經掛了電話,“不用了。”
“哪能不用,這大夏天的,我不能白使喚你吧,”她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