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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纓一轉頭嘴角笑容就消失得一乾二淨,這副本
左纓看了眼時間, 發現這次在副本里的時間沒有算在遊戲時長裡, 她距離強制下線依然還有十幾分鍾。
她自己把所得的樹皮捆成兩大捆, 拖回到自己的個人領域去。
一路上陸續碰到不少玩家, 之前一起進入副本的玩家都還沒出來, 但有更多的玩家升級到5級, 從個人領域裡出來活動。
回到她的小土坡上,她先是把水桶從個人揹包裡拿出來, 把採來的野菜和蘑菇整理整理,又從菜地裡拔了一把青菜。一起拎到溪邊洗乾淨, 然後放進個人揹包裡, 這就是未來一天她的伙食之一了。
然後她又把樹皮塞了一部分進個人揹包,準備明天白天要是沒事幹, 就搓繩子,不早點弄到布料, 她沒有安全感,指不定哪天醒來就裸奔了。
做完這些,也正好到時間了,她被傳送出遊戲。
回到臥室裡, 四處都是黑漆漆的,所有窗戶都被厚厚窗簾蓋著, 外面一點燈光月光都不能透進來。
左纓摸了下臉,臉上的面具已經不見了,她開啟床頭小燈,光線調到最暗, 僅能勉強照亮臥室,然後她來到窗邊掀開一點窗簾縫隙往外看。
外面本該有一排路燈,此時只剩下孤零零的幾盞還亮著,其餘不亮的不知道是燈壞了還是線路壞了。
昏暗中,有人順著水管往樓上某戶人家爬,有人在街邊打架,有人在街道兩頭喊話叫罵,也有人在家中和左纓一樣悄悄往外看。
左纓放下窗簾,輕手輕腳坐到床上,從揹包裡拿出遊戲給的化妝品套餐裡的卸妝水,給自己卸妝,一邊回想今天遊戲裡發生的事。
然後就無可避免地想到那位“相親物件”,只是此時想起他,卻只剩下了一個隱隱約約的形象,身高多少、是胖是瘦、頭髮什麼顏色、穿什麼衣服、聲音特點竟全部想不起來了,更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
但其實並不是毫無線索,在那個叫小楊的女玩家戴上面具前,她看過對方的樣子,小楊的同伴她也確認了就是昨天水坑邊碰到過的那個一隻眼眶青腫的人,而那人也在戴上面具前稱呼那個“相親物件”為“老莊”。
線索太多,如果以後再在現實裡見到他們,說不定就能把人給一一對上號。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應該是沒留下什麼線索的。
卸完妝,她又用十分高階的免水洗洗面奶洗了臉,用特製的溼巾擦乾淨,再敷上一張睡眠面膜,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聽著外面隱約傳來哭嚎叫罵,她暗暗吐槽,整個世界都悽風苦雨了,她倒是比從前活得更精緻了,不過也沒辦法,顏值就是本錢,這張臉必須好好保養。
在左纓甜甜睡去的時候,郊外卻不安寧。
這幾天,郊外匯聚了一批又一批人,不同的組織以工廠、別墅區、城中村這些地點為基點,劃分著各自的地盤。
這些組織的中心自然是高顏值高等級玩家,而一個組織想要籠絡住更多人,就必須保持食物、水以及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的供應,
尤其在食物全部不能吃之後,最高階的玩家掌握著一個群體的話語權,等級低的玩家可能連掙一口夠自己吃的都不行,還有一群因為種種原因還不能進入遊戲的人,如此一來,中層的玩家就成為了剝削的物件。
說剝削或者不太準確,但這些人確實迫於某些壓力,不得不上交一些自己從遊戲中獲得的物資。
陳興一家子就屬於這個中間層。
他們家原本是開面館的,在哥看在鄰里交情也就收留了,但這規矩不能廢是吧,都說說你們是怎麼升級的,今天都得到了什麼獎勵啊收穫啊什麼的,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