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現實中戴這帽子了。
她真是太聰明瞭!
包括袖弩,她也透過這樣的方式買下來一個,讓自己在現實中用。
開開心心地做完這些,又以副本主的許可權,從莊襲那邊弄來了今天的水獺毛,讓土豆繼續做帽子,然後她回到個人領域,繼續種地。
清晨六點多的魚塘,又是一天新的開始,莊襲在車頂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從車上跳下來。
腳下有異,他低頭一看,鞋子前面張開了一個大口子,裂了,露出裡面黑色的襪子,但襪子的腳趾部分也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拇指。
唉,這些東西越來越經不起折騰了。
他趿著張著口的鞋子,懶洋洋地往自己的二層樓走,路過一排平房時,正好一扇門開啟,左纓調整著自己頭頂的小帽子走了出來。
她把頭髮都盤了起來,藏在帽子裡,衣服也換成了昨天剛做好的麻布衣,外面再套一個棉衣外套,很樸實但不土氣,整個就是個全新的造型,兩人看到彼此都頓了頓。
左纓脫口就問:“你昨天下線那麼早啊。”
莊襲:“嗯,嗯?你怎麼知道?”
左纓:啊,說漏嘴了。
她忙補救:“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你昨晚值夜。”她看到了他腳上的鞋子:“你這鞋……”
“壞了。”莊襲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畢竟他褲子被劃破的糗態都被眼前這人看到過,鞋襪破洞算什麼?他目光投向她頭頂的小帽子,這灰褐色的毛毛好生眼熟。
左纓一點不心虛地顯擺自己的帽子:“昨天在交易平臺上買的,怎麼樣?”
莊襲點頭:“還不錯。”
左纓突然想到:“我是不是也該輪到值夜了?”
莊襲道:“這個你問楊慶吧,他那裡有排班表。”
“行。”
兩人在現實中的關係其實不如遊戲中熟絡,簡單地寒暄兩句也沒別的話題了,就此告別。
左纓很滿意於忽悠人成功,有種只有自己才懂的成就感,看著莊襲踩著那隻破鞋子吧嗒吧嗒地走路,不禁搖了搖頭,這幸好是已經有物件的,不然以這種形象這麼大大咧咧地到處晃,臉再好看也辣眼睛啊。
吃過早飯,她找了楊慶,他那裡的排班表裡今晚的輪值人員確實有左纓,她也不推脫,只說需要進遊戲先處理點事情,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出來。
“這個沒關係,其實你要是能找到別人給你代班,你可以不用自己值夜的。”楊慶說,其實是左纓看上去單單薄薄一個女孩子,作為值夜人員感覺不會很給力,還不如用物資僱傭個強壯的來。
不過他馬上想到某次公共廁所外看到她手持血刀出來的畫面,聰明地閉上了嘴巴。
他怎麼又忘了,這就是隻母老虎來著。
左纓道:“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能不搞特殊化就不盡量不搞,況且少玩一天遊戲也沒什麼,她現在有這個資本。
到了晚上,她就上游戲把經過一天攢下來的原材料給茄子他們三個副本送過去,並且拿回他們的加工產品,再回自家菜地看了看,便退出了遊戲。
夜裡的魚塘沒有燈光,只有幾點火光,到處都很暗,而且很冷,左纓裹上自己的外套,來到自己負責的區域。
她負責的是遠離大門的一段圍牆,圍牆外面就是幾個水池,今夜月光黯淡,只能依稀看到水面有幾絲反光,除此之外,幾乎到處都是黑茫茫的。
她爬上高高的油桶,裹緊衣領,雙手插在腋下,閉上眼睛思考。
今天她種地種著種著就到了8級,到10級就能夠學習技能了,這事不能太指望捲心菜開後門,她知道一個副本,準確地說現在還是野生副本的座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