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萬遊戲幣,更是不放在眼裡,昨天副本只運營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給她賺了8萬多遊戲幣,她現在真不差錢。
唯一讓她擔心的是那個未知的失敗懲罰,會是什麼,嚴重嗎?如果嚴重的話,她還沒有那個捨己為人的善心。
她皺著眉頭思索著,直到莊襲走出來:“進來吧。”
他換了一身金燦燦的衣服,領子衣襟上都有白絨絨的毛邊,看著就十分暖和。
左纓趕緊進去,莊襲沒有跟進來,左纓知道他的意思,迅速地也換了衣服,她這衣服雖然不及莊襲身上的顏色正、厚實保暖,但也算不錯了。
穿好衣服,她道:“我好了,進來吧。”
一邊把凍得都沒知覺的腳浸到熱水裡,頓時解脫地舒了口氣。
莊襲看了覺得挺不錯,可惜他那浴桶太高,不好泡腳,只能作罷。
左纓狀似無意地問:“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啊,很嚴重嗎?”
莊襲拍了拍左腿:“就是被牛角扎穿了,沒傷到筋骨,就是有點止不住血。”
扎穿了還止不住血,那已經是很嚴重了。
左纓:“還發燒嗎?”
“有點,不礙事。”莊襲語氣輕鬆。
左纓卻心裡糾結,看這人臉色蒼白的樣子,她能一刀子捅過去嗎?這可是他能夠弄到治傷藥的副本,誰知道下一次這樣的機會在什麼時候。
如果是個不認識的人,或者關係一般,她可能也就那麼幹了,管對方死活呢。但兩人遊戲裡遊戲外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她還真做不到那麼冷酷。
她低頭想著心事,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水。
莊襲目光不由得被吸引過去,然後很快非禮勿視地挪開,落到她的臉上。
大約泡腳效果真的很不錯,熱氣上湧,她的臉也有些紅了,垂眸低臉的這個角度,眉目靜瑟,五官柔美,是個有些稚氣但已經極漂亮的長相,時光都能為她驚豔的那種程度,就連照在她臉上的燭光,似乎都格外垂憐這張臉上的每一道線條。
她原來長這樣。
唯一有些不和諧的是那頭金髮,那頭髮很漂亮,很柔順,但左纓的長相是偏向東方美的,這一頭金髮就有些不適配了。
莊襲想起她原來的焦糖色捲髮,覺得還是那種更適合,不由地把這張臉和那種髮色配在一起。
腦海裡便出現了一個形象,等等,他依稀覺得這個模樣的人在哪裡見過相似的,但就是聯絡不起來,看來雖然沒有戴著面具,但那面具的效果依舊存在。
說不定出了這個副本,他就又忘了對方長相了。
他搖搖頭,也沒放在心上。
npc長得好看,難道不該是理所當然的嗎?畢竟這可是個顏狗遊戲。
他問:“你的副本任務有頭緒了嗎?”
左纓撥水的趾頭一頓,說:“沒有,你呢,確定是要奪取那個國主之位嗎?”
“嗯,剛才來了確切的任務要求,任務之一是這個。”
“可你是男的啊。”
“男女無妨,這只是這個國家的傳統,事實上只要奪得國主信物,就能登上那個位置。”
左纓:“什麼信物?”
“代表國主身份的一個戒指,國主時刻佩戴,不過需要國主自願取下,或者其女性親屬才能取下。”
左纓點頭,又問:“那還有別的任務?”
“另一個任務就是殺死把我弄到這裡,想要害死我的主謀,但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誰,估計跟國主那位妹妹有關。”
“說得也是。”
泡完腳,莊襲把唯一的一張床讓給左纓,但左纓也不習慣躺在不知道多少人睡過,被子有沒有換過的床上,便合衣略躺了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