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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們都是在你那裡住,或者我家裡住,我肯定是不會嫌棄。這次是我們
往賓館走的路上, 杜敬之就已經冷得打顫了。
天氣很冷,尤其是在夜間, 凜冽的寒風, 像夜襲的刺客,所到之處,潰不成軍。
下了計程車, 進賓館的路上,杜敬之都在蹦躂,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一個勁地嘟囔:“以後不叫杜敬之了, 叫凍敬之,這、這、這是真冷啊,我突然理解, 為什麼這裡穿皮草的女人多了,真的是冷啊……”
進入賓館裡, 就感到了一股子熱流, 兩個人怕突然改變溫度會感冒, 都在進門後不久就脫掉了外套。
回到房間, 杜敬之隨便脫了外衣,直接鑽進了被子裡, 打了個滾, 被子就包裹住了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像一條巨大的毛蟲,他躺在裡面舒坦地感嘆:“只有這裡是港灣啊。”
週末跟著上了床, 掀起自己衣服,把杜敬之的雙腳拽起來,放在自己的肚子處,用自己的身體幫杜敬之暖腳。杜敬之沒料到這裡會這麼冷,所以鞋子還是在家裡穿的那雙,如今雙腳已經凍木了,此時貼在週末的面板上,有種被燙到了的感覺。
“不涼嗎?”杜敬之趕緊問,有點想把腳抽回來。
“確實挺涼的,但是這樣你不是能暖和點嘛。”週末依舊是溫和的模樣,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有些涼了,就把杜敬之的腳又挪到了胸口位置。
“我的腳有沒有汗?”
“沒感覺到,不過已經暖和點了。”
杜敬之躺在床上,在週末的胸口踩了踩,覺得觸感很舒服,不由得笑彎了眼睛,同時問:“明天去滑雪?”
“不,那是最後一站,位置挺遠的,我們先去看東北虎,然後再去趟教堂,在這裡逛逛,吃點好吃的,行程並不緊湊。”
杜敬之仰面躺在床上,點了點頭,沒多久就睡著了,都沒洗漱。
週末鬆開他的腳,湊過去看的時候,發現杜敬之竟然是笑著睡著的,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總覺得笑容可以傳染。
跟杜敬之在一起後,體內有種一直被壓抑的歡喜,一下子溢位來。就好像一個裝滿了糖的罐子,裝滿了甜蜜,糖果一顆顆地湧了出來。
他去洗手間投了一個毛巾,回來幫杜敬之擦了擦臉、手和腳,就讓他直接睡了,接著自己去洗漱。
滑雪是他們兩個人的最後一站,之前幾天,去看了東北虎,還在市裡找了幾處特色的店鋪,吃了個夠本,還去了一趟商場,在遊戲城裡玩了幾個小時。
最後兩天的時間,留給滑雪。
到了滑雪場,週末就跟他交代:“我們不要去看霧凇,因為很多一日遊的團,都是去了之後,先去看霧凇,下午回來滑雪,到時候滑雪場會人滿為患,我們趁上午多滑一會。教練不用理他們,收費高,還收小費,我可以教你。”
“行。”杜敬之覺得,他跟週末出來,就像一個傻瓜一樣。週末說去哪,他就跟著去哪,週末交代了什麼,他就聽了,這些天裡天天跟著週末走,來的時候帶了多少錢,現在還剩多少錢,真的是週末全部請客了。
拿到滑雪板,杜敬之才感嘆起來:“原來這玩意是有鞋子的啊?”
“不然呢?”
“我以為就只有板子呢,跟滑板似的。”
週末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就像週末說的那樣,上午沒有多少人,週末一直十分耐心地教他,他也是一個運動神經的很好的人,悟性很好,沒多久,就已經能跟著週末上賽道了。
到中午,兩個人離開了滑雪場。
如今,兩個人已經換了一個賓館,這裡沒有網線,無線網絡卡訊號也不好,於是杜敬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