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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看啊,一個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發現自己暗戀的男生,跟一個腐女聊天,說不定就側面發覺,你也喜歡他了之類的事情。”
“哪有那麼邪乎,而且,他也沒暗戀我。”
周蘭玥有點驚訝,回頭看了杜敬之一眼,然後問:“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滾蛋,怎麼給你哥說話呢?”
“那麼明顯,你是看不出來,還是真傻?還是不願意承認?”
“明顯?”杜敬之問,他一年到頭跟週末打交道,早麻木了。
周蘭玥注意到老師已經進教室了,這才不說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你們倆檢討書我包了。”
劉天樂最開始沒聽見,周蘭玥還拉著劉天樂的袖子,又說了一句,劉天樂高興地拍了拍周蘭玥的肩膀,說了一句:“不枉費哥罩著你。”
杜敬之只是看著他們,心裡在想著:看,沒有周末,檢討書也有人幫寫,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跟週末絕交了,他的地球照樣轉。
豁出去了,開機吧,看手機吧……
看著手機,遲疑了好一會,還是放棄了。
週末說過,這個時期還是學習為主,不能因為戀愛而分心,他居然擾亂週末平靜的生活了,會不會耽誤週末的學習?
這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內疚中。
中午,週末出現在了7班門口,站在門口喊:“杜敬之,你出來一下。”
杜敬之幾乎是一瞬間就鑽到了桌子下面,對劉天樂小聲說:“跟他說,我死了。”
劉天樂哈著腰看著桌子下面的杜敬之,又抬頭看週末,有點不明白怎麼回事。想了想,還是到了週末面前,跟週末說:“他說他死了,你有什麼事?”
“死了還能說話?”
“這是遺囑。”劉天樂回答得理直氣壯。
“這頂多算是遺言,喏,安葬費。”週末把手裡的信封給了劉天樂,也沒多停留,直接走了。
劉天樂回了桌位,把信封放在杜敬之桌子上面了。
杜敬之探頭探腦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偷看了一眼之後,從桌面拿起了信封,開啟之後一看,是八百元整。正數錢的功夫,週末又出現在了門口,問:“這是詐屍麼?”
杜敬之再次鑽到了桌子下面,劉天樂沉默了一會,才嘆氣回答:“剛搶救活,又被你嚇死了。”
“那真的非常遺憾,再見。”週末這一次,才算是徹底離開了。
杜敬之還有點怕週末殺回來,於是只是蹲在桌子下面數錢,數完了取出一張來放在桌面上:“晚上放學請你們吃烤串。”
“算了吧,白得來的,我們還能打劫一下,你辛苦得來的就算了。”劉天樂說著,哈著腰往桌子下面看,“你招惹週末了?”
“被他抓住把柄了。”
“比如?”
“我對他進行了人身攻擊。”
“哦……”劉天樂隨便應了一聲,就開始催周蘭玥寫檢討書了。
杜敬之又得了錢,還美滋滋的,他突然覺得週末上次提的那個有償畫畫是可行的。
轉而,他又開始煩躁了,因為他躲著週末,卻又無意間想起週末了。
如果以後真跟週末絕交了,會不會很寂寞啊?
放學後,週末直接乘車去了杜姥姥家,進入飯店的門後,杜姥姥就看到他了,立即迎了過來,拉著週末的手來回看:“這孩子,都長這麼高了,越來越帥了。”
“姥姥我都想你了。”週末笑眯眯地說。
“想姥姥還不來多看看我,敬兒在後面呢?”
“啊……他,昨天來您這了吧?”
“對啊,在我這,你們沒一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