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光收著捨不得用,豈不是更加浪費?
“罷了,既然是給初錦的,天熱起來就穿上吧。”趙宴平摸摸那料子,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只希望她不懂事,千萬別用了幾次好東西就養嬌氣了,以後非好料子不用。”家裡現在的條件再好,也供不起女兒件件都穿綾羅綢緞。
阿嬌笑道:“今天穿緙絲兜兜,明天就換成棉布兜兜,混著穿,保證她不會嫌。”
說完了,她重新回到桌子旁,記下梅氏的禮後,又欣賞了那肚兜很久,才戀戀不捨地放下去。
趙宴平從來沒有見阿嬌如此稀罕過一樣東西,比稀罕金子還喜歡。
可那刻絲料子,便是他有錢也買不到,只能盡職做事,爭取有朝一日也能得到皇上的賞賜。
他想著心事,阿嬌突然笑出聲來,趙宴平抬眸,就見她手裡捧著一隻腦袋大小的金光閃閃的豬。
趙宴平大驚,這麼大一塊兒金子……
阿嬌及時將金豬轉過來,讓作為開口的豬嘴對著趙宴平,笑道:“這是老太公送咱們初錦的錢罐子,老太公說了,留著以後給初錦裝壓歲錢用。”
趙宴平鬆了口氣,原來金豬肚子裡是空的,不過,便是空心的金豬,這麼大一塊兒,也有大幾兩吧?換成銀子就是幾十兩銀子。
再看看桌子上的其他東西,趙宴平苦笑道:“初錦才滿月大,私房已經比咱們的家底還厚了。”
阿嬌替女兒高興:“說明她天生有福氣,會挑好時候生。”
趙宴平看著她道:“國公府的禮這麼貴重,以後咱們拿什麼做回禮?”
阿嬌一點都不愁:“咱們家的情況外面都知道,到時候咱們就儘量多花點心思,送他們肯定會喜歡的,情意到了就是,等以後家底厚了,再慢慢補回去。”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趙宴平再次意識到了肩頭擔子的沉重,既要做個好官,也要繼續拼一拼,將俸祿提上去,才能支撐家裡的人情往來。
禮物都整理好了,阿嬌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洗洗手,脫了外衣,爬到了炕上。
又要五月了,家裡早就換上了薄被,白日小初錦跟著冬竹睡耳房,晚上才跟爹孃一起睡。
阿嬌擺好枕頭,只穿中衣躺下了,無需蓋被子。
趙宴平從後面靠過來,鼻子探到她領口,深深地吸了一口。
阿嬌咬唇,發覺趙宴平確實有那個意思,阿嬌雖然也想,可她也有點怕,待趙宴平將她翻過去,兩人面對面的時候,阿嬌埋在他懷裡,小聲道:“再過陣子行嗎,我怕。”
趙宴平停下動作,頭低下來,看著她問:“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