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約莫十分鐘時間,肖明義的侍衛帶著一老一少快步走過來,年長五十多歲,年輕的不過二十來歲,面容清瘦,朱唇通紅,如果不是看到喉結,乍一看以為此人是女子。
“剛才誰說這幅是破畫。”
老者面露溫怒,這邊發生的事情,肖明義的侍衛,如實告知,這才匆匆趕來。
“來人可是狂家二長老,晚輩杜明澤,拜見狂戰長老。”
杜明澤來過禪城,對狂家略有了解,一眼便能認出,此人是狂家二長老,性格最為暴戾的一個,不過此人沒有什麼壞心眼,還算公正,就是性格不敢恭維。
“你們是丹寶閣煉丹師?”
狂戰眉頭一皺,狂家雖強,還不至於跟丹寶閣過不去,今年丹寶閣論丹大會就在禪城舉辦,狂家算是嘉賓,邀請觀幕。
“正是,我們來自各大城池,肖兄買下這幅畫,希望狂戰長老給掌掌眼。”
杜明澤並沒有提及柳無邪說破畫的事情,此人的心機之深,令人歎為觀止。
讓狂戰給掌掌眼,等於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此畫是真,他的目的達到了,藉助狂家的手,狠狠扇了柳無邪耳光。
此畫如果是假,他又不吃虧,反正讓掌掌眼,又不得罪狂戰,可謂是一舉兩得。
“這幅山河圖的確是我們祖輩所畫,絕不會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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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老拿過山河圖,觀摩一番,給出一個答案,此畫是真。
“多謝狂戰長老。”
肖明義很開心的將畫收起來,臉上笑開了花。
“剛才我聽人說,這幅是破畫,是誰說的。”
狂戰目光橫掃一圈,想要知道,誰敢羞辱狂家的畫是破畫,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眾人目光不自覺的全部落在柳無邪一人身上,無需別人提醒,狂戰已經知道是誰。
“小子,剛才是你說狂家的畫是破畫。”
強橫的洗靈之勢碾壓下來,柳無邪身上衣袍無風自動,還真是霸道至極。
“回狂戰長老,我澄清一下,第一,我從未侮辱過狂家的畫,第二,這幅山河圖,的確是破畫。”
柳無邪做出兩點澄清,他說過的話,從未想過否認,就算是狂家的人來了,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
肖明義等人肚子都笑疼了,就等著柳無邪這番話,果然還是說出來了。
“這幅畫放在狂家十年,如果不是狂家最近資金緊張,也不會拿出來販賣,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算你是丹寶閣煉丹師,休想活著離開。”
狂戰怒了,不論柳無邪侮沒侮辱狂家,已經不重要了,說這幅是破畫,觸及了狂家逆鱗。
“柳兄,還是趕緊給狂戰長老道個歉吧,我相信狂家看在丹寶閣的面子上,不會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杜明澤站出來充當好人,讓柳無邪當面道歉,等於承認他剛才一番話胡言亂語。
“沒錯,小小年紀,學會了胡說八道,滄瀾城還真是管教不嚴。”
萬一春跟著附和,一人一句,各種惡毒的言語,攻擊柳無邪。
不知不覺,四周圍著許多人,這邊發生的吵鬧,驚動了其它區域,聚集在一旁。
“豈能認錯就行,應該跪下來,承認剛才所說的一切,皆為胡說八道,自扇一百個耳光才行,豈能這樣寬恕了他。”
薛仇發出一聲冷笑,不僅要讓柳無邪認錯,還要跪下來自扇耳光,好狠毒的心。
你一言,我一語,全部是討伐柳無邪的聲音,支援他的一個都沒有。
“這小子是誰,膽敢說狂家的畫是破畫,還真是活膩歪了。”
人群跟著一起議論,一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