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對你多一分客氣。
“涼州軍少將軍親兵任子文。”就在涼州軍收攏戰俘的時候,一名剛剛收攏了數十名潰兵的朝廷戰兵,手中舉著一塊木牌高聲喊道。
也就是這麼一聲,整個戰場上瞬間響起無數自報家門的聲音,這可把收攏戰俘的涼州戰兵弄懵了,關鍵是他們報的番號五花八門的,要只是錦衣衛的他們還能接受,畢竟錦衣衛那些人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潛伏到朝廷的軍隊之中也說的過去,可這些人分散在朝廷的各支軍隊當中,這就讓他們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這邊發生的事,很快就傳到了路朝歌的耳朵裡,路朝歌打馬衝到了戰場上,那第一個自報家門的任子文被帶到了路朝歌面前。
路朝歌翻身下馬,來到了任子文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任子文一番,道:“這麼多年你他孃的一點信都沒有,老子以為你他孃的死了呢!”
這任子文,是路朝歌親軍之中唯一一個被派到朝廷這邊潛伏的,除了路朝歌的那些親軍,認識他的人實在是不怎麼多,而且這幾年他真的是沒跟涼州這邊有過任何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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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把聯絡的暗號給忘了,您信不?”任子文苦著一張臉,說道:“您手下的親軍就我一個被安排到了朝廷的軍隊之中,我想找人問也找不到啊!”
“我手下還真是人才輩出啊!”路朝歌也是一陣苦笑,道:“你知不知道,老子給你發了好幾年的陣亡撫卹了,你爹孃都以為你死了。”
“那我賺了。”任子文道:“這可比當戰兵賺得多。”
“臥槽……詐屍了。”將人派出去接收戰俘的于吉昌剛剛回到路朝歌身邊,就看到了站在路朝歌對面的任子文,頓時驚呼道。
“你的人,你自己接手。”路朝歌指了指任子文,說道:“這小子把聯絡暗號給忘了,你們這幫親軍,還真是他孃的出人才。”
“他可不是我的人。”于吉昌趕緊撇清關係,道:“他是老黃手底下的,你找也找不到我,你找老黃去。”
“黃玉軒什麼時候變成我的親兵將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嗯?”
“還活著就行。”隨後,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我這幾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愧疚,我就想啊!子文連孩子都沒有呢!人就沒了,我這不是讓你家絕後了嘛!當初把你列為陣亡的時候,我去和你爹孃說,那場面……”
“我爹孃現在還挺好吧?”任子文也是想到了幾年未見的爹孃,語氣有些低沉的問道。
“老兩口挺好的啊!”路朝歌說道:“收養了一個孤兒,算是給你們老任家延續香火了。”
“他們過得好就行。”得知自己爹孃過的不錯的任子文,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道:“我這幾年也聯絡不上咱們的人,我也不敢寫信,軍營那地方被看的太嚴了。”
“無所謂了。”路朝歌拍了拍任子文的肩膀,道:“還活著就比什麼都強。”
“我都成親了。”任子文撓著頭笑著說道:“孩子都兩歲了。”
“你居然成親了?”于吉昌一把抓住任子文的肩膀,說道:“你怎麼能成親呢?”
“我都二十六了,我憑什麼不能成親。”任子文甩開于吉昌的胳膊,說道:“難道你還沒成親?不是吧!少將軍的親兵將軍,現在居然還一個人,這傳出去丟死人吶!”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就離開了,鄭洞國看著離開的兩人,道:“這是不是就是害怕兄弟過的不好,又害怕兄弟過的比自己好?”
“這任子文要是不說,我還真是忽略了。”路朝歌沒接鄭洞國的話,說道:“我手下的這幫將軍,好像除了蕭泰寧有家室以外,還全都是老光棍子呢!”
“我也有。”站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