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彬炳的計劃有可行性,但是不一定能夠成功,畢竟路朝歌這個人他們到現在都摸清楚路數,這麼多次和路朝歌交手,被路朝歌打的落花流水,更是被路朝歌刷的團團轉,讓原本剛剛有了點起色的紅杉軍又被打回了原形。
而卓彬炳之所以認為,只要紅杉軍能夠誅殺了路朝歌,就有翻盤的機會,完全是因為他們更不瞭解李朝宗,因為路朝歌的光芒太耀眼了,直接就將李朝宗掩蓋住了,這也是他們覺得李朝宗不過如此的原因。
但是真的和李朝宗接觸過的人才知道,在整個涼州勢力當中,李朝宗的作用和本事絕對不比路朝歌差多少,就算是有差距也不是沒辦法彌補的,更何況現在的涼州少了路朝歌其實也一樣,畢竟大勢已成天命在涼州。
林成祖當然要同意卓彬炳的計劃,他現在也特別希望路朝歌死,要是能死在自己手裡那就最好不過了。
當天夜裡,他就親自寫了一封書信,命人千里加急送往長安城李朝宗的手裡,至於為什麼不是送給路朝歌,他耍了一個小小的心眼,他想挑撥一下李朝宗和路朝歌的關係。
泉州這邊發生的一切李朝宗和路朝歌當然不知道,李朝宗每天要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路朝歌每天在家哄著兩個孩子玩,開心的不得了。
直到三天之後,李朝宗答應了長安城的百姓,要在街上擺下流水宴,宴請全長安城的百姓。
流水席是當天中午開始的,李朝宗和路朝歌自然要帶著家眷參加,長安城的百姓也是很多年沒有吃過流水席了,尤其是這麼盛大的流水席。
就為了今天的流水席,整個長安城的酒樓全部歇業,畢竟這麼盛大的流水席,也是展示各家酒樓本事的好機會,一旦你家的吃食讓李朝宗或者路朝歌說了一句好,那以後絕對是財源滾滾來。
中午時分,李朝宗和路朝歌帶著家眷出現在了街頭,那些坐在那裡吃飯的百姓趕緊站了起來,有專人引領著李朝宗和路朝歌來到了給他們預留的位置。
這種場合你也別說什麼我來講兩句之類的,長安城的大街那麼長,一眼都看不到頭,你講兩句誰能聽見,這流水席最主要的還是一個吃。
路竟擇是格外喜歡這種場合, 原本應該老老實實坐在周靜姝身邊的他,此時早就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不過也沒人擔心,這位少爺身邊現在的保護力量,已經是和李朝宗一個等級的了,別說是有人想對他不軌,就是你想靠近他都費勁。
“這個好吃。”就見路竟擇抓著一隻鴨腿,對跟在身邊的侍女說道:“去問問是誰家的,我要去吃。”
“回稟世子殿下,這是我家廚子做出來的。”一名胖胖的中年人笑著說道:“若是世子殿下喜歡,改日我叫人給您送到府上去。”
“不必。”路竟擇說道:“吃飯不去酒樓吃,那我不如讓我爹給我做,我爹的手藝天下第一。”
這話沒人反駁,路朝歌做飯好吃這件事基本上就沒有人不知道。
“把酒樓的名字記下。”路竟擇又對身邊的侍女說道:“打賞。”
“是。”年歲不大的小侍女應了一聲,然後從身後的一名護衛手中接過錢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十兩的銀元寶,遞給了那名酒樓的掌櫃。
“多謝世子殿下賞賜。”掌櫃恭敬的接過銀元寶,然後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這酒樓掌櫃的缺這十兩銀子嗎?
他當然不缺了,但是這十兩銀子可是路竟擇賞賜的,那意義就不一樣了,這十兩銀子他拿回去之後,一定是擺在整個酒樓最顯眼的位置,讓來酒樓吃飯的人都能看家裡,甚至可能會叫一個夥計站在這錠銀子旁邊,給每一個食客講述一下這錠銀子的來歷。
吃過鴨腿的路竟擇,又抓起一隻雞腿吃了起來,他現在的飯量很一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