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心想，這跟審美水平有什麼關係？難道普通國老百姓就不配欣賞高水平的話劇嗎？
“你的意思是，排他性？”
陳嘉慧沒想到，看個戲，李建還把課本上的經濟學名詞給搬了出來。
“嗯，就是排他性。用高票價，篩選出最好的觀眾。”
就在二人還在聊天的時候，後排一個男的，把腳伸到李建和陳嘉慧的座位中間。
“誰的腳，臭死了！”
陳佳慧捏著鼻子，往後邊看去。
只見兩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在笑嘻嘻地看著她。
“把腳縮回去，臭死了。”
年輕人不講武德，就是故意調戲陳嘉慧。
“誒，我就不縮回去。你能拿我怎麼辦？”
陳嘉慧準備再理論的時候，韓冰已經站了起來。
“我說，趕緊把臭腳放下，不然我把它打斷了。”
韓冰那兇狠的眼神，冷酷的表情，還有震懾人心的語氣，讓那兩個小混混感受到了頭皮發麻，脊柱發涼。
“好，我放下。”
說著，兩人慢慢站了起來，慢慢後退。然後，慌忙地逃出了劇院。
陳嘉慧笑著說：“還是韓小姐厲害。一句話，就讓兩混混嚇跑了。估計褲子都嚇尿了。”
韓冰面無表情地坐回到座位上，繼續看戲。
“對了，韓小姐是你的秘書吧？另一個人稱呼是不是叫做保鏢？”
陳嘉慧也看出了，韓冰就是李建的保鏢。
“哦，可以這麼理解。但是我不是很喜歡保鏢這個稱呼。我還是喜歡把韓小姐稱呼為助理。或者是秘書。這樣更加貼切。”
就在這時候，李建接到了陳思思的電話。
“李建，你在哪裡？有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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