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雋看了眼小視窗,說:“今天天氣看起來應該很好,估計是陽光明媚。”
蘇憫跟著看過去,發現還是真的。
前幾天雖然也是晴天,但是沒有這麼好,雖然天氣是無法控制的,但是他覺得恐怖片裡這樣的天氣還是有點用的。
畢竟很多導演會用天氣去渲染一番。
蘇憫收回視線,也坐回自己的床上,“今天也不知道那個豪哥是失蹤還是出事。”
他是不希望再有人死的。
這裡的囚犯據他所知都沒有被判死刑的,只要好好改造過後就可以重新做人。
那個豪哥,雖然在監獄裡經常子大哥自稱,還真沒做什麼,最過分的是強迫他們,這種自有法律裁定,死在這裡是什麼情況。
比起這個,蘇憫更希望看到法律判定。
“不是我們說不死就不死的。”方書雋將被子疊好,“我倒是希望早點出去。”
蘇憫問:“你到底被判了幾年?”
方書雋微微一笑,“一年。”
蘇憫點點頭,那比他還少點,殷澤應該是他們幾個當中最長的了,不過到電影結束都會有結果的。
因為不像國外電影,國產的再怎麼弄,最後都要合法,真正的主角不說偉光正,但是不能過分。
恐怖片也不例外。
所以他這個炮灰角色的劇本都是因為過失的,還要好好接受勞動改造,不然不符合國情。
正說著,殷澤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還有十分鐘就要出去吃早飯了。”
蘇憫說:“咱們今天多注意一下豪哥。”
和豪哥的接觸時間不多,總共就那麼幾段時間,從吃早飯到下午晚飯前,他必然會出事。
等了十分鐘,廣播和口哨終於響了。
門被一一開啟,然後囚犯們都懶散地排著隊去吃早飯,和以前一樣的一日之始。
飯桌上,方書雋說:“今天要不把豪哥給拉到我們眼皮子底下看著?”
殷澤直接反駁說:“說話時動動腦,他是你想拉過來就能拉過來的嗎?”
方書雋說:“我不能,有人能啊。”
他看向蘇憫。
蘇憫也只能說:“我盡力。”
從鬼的手上奪人,難度還挺大的。
方書雋說:“不行就算了,我們也不是救世主,我們只要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就可以。”
這種情況下,自身保住才是對的。
吃完早飯後,他們又被送去了外面除草。
蘇憫一如既往地不用多勞動,一直在思考著怎麼把李豪給拉到他們這邊來。
最後在勞動結束時,他才開始行動。
回去的路上,蘇憫走到了李豪的邊上,喊了他一聲。
李豪正和自己的小弟在插科打諢,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到蘇憫,十分狐疑。
他問:“你找我?”
之前不是怎麼都不願意的嗎,而且還出了那麼多詭異事情,他是不想再和蘇憫走近了。
蘇憫說:“是我們,不是我。”
李豪:“……這有什麼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