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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的慘叫他覺得格外解恨,過後還忍不住問莫淮安:“哥,我不會是變態吧?”
莫淮安輕蔑看他一眼:“就這點出息。”
身上打久了不過癮,他又開始衝對方的臉下手。腦子還想到中學語文課本里魯智深怒打蔣門神的片段,真想把那渾蛋打成個油鹽鋪子。
到最後直把人打得有氣進沒氣出的,心裡這口了惡氣才算是出了。
倪霈累得癱倒在地,莫淮安走過來居高臨下看他:“痛快嗎?”
“太痛快了。”
“痛快了就閉緊嘴巴,別跟你姐胡說八道。”
倪霈不大明白:“為什麼?”
“別問,再問就叫你不痛快。”
倪霈縮縮脖子,再不敢多言。
角落裡被打得不成樣子的那個男人蜷縮在那裡,已經說不出話來。
後來他被“熱心群眾”送進了警察局,再後來聽說他在裡面胡言亂語,說被沈喬的弟弟和男人打了,但沒人信他的話。
窮兇極惡的傷人犯為了減輕罪行胡亂攀咬是常有的事兒,一般沒人理。
倪霈起先擔心,過了一夜發現沒什麼事兒也就放心了。
只是聽沈喬這麼說,又替莫淮安覺得不值。
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明明挺喜歡他姐的,為什麼做了好事不留名呢?
白白便宜了那個康澤!
因為總能在醫院撞見康澤,倪霈都不想再去看姐姐。偶爾去也挑上班時間簡志恆不用車的時候恍恍拐一趟,儘量不碰到姓康的。
沈喬覺得很奇怪:“康澤哪裡惹到你了?”
還真沒有。倪霈自己也說不上來。人跟人也得講個緣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還覺得奇怪咧,他哪裡好了,你放著莫董不要要他?”
這下輪到沈喬苦笑了。小屁孩哪裡懂感情的事情,有些人她要不起。更何況光她要有什麼用,也得對方要她才行。
沈喬不想再談此事,哼哈了兩句敷衍了過去。
過了幾天徐芸芳來醫院瞧她的時候,帶來了一個訊息。
“小美被關進去了,不知怎麼回事兒,是她新做的那家店的店主報的警,說她手腳不乾淨偷店裡的錢。警察又找到我這裡取證,我想想有點生氣,就把從前店裡失竊的事兒一併說了。我看她這回麻煩可不小。”
“她怎麼還這樣?”
“估計是為那個男人唄。自打她交了那個男朋友就徹底學壞了,貪慕虛榮熱愛享受,工作早就丟一邊了。我從前要不是看在她跟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早就炒了她。沒想到最後這個惡人讓你當了,還害你受這麼重的傷。”
這事聽起來合理,但沈喬總覺得有點問題。
說不上來怪怪的,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地她有點不敢相信。
還當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她又跟徐芸芳繼續打聽,可說來說去也就那麼點事兒,再翻不出浪花來。沈喬找不到此事人為的痕跡,只能就此作罷。
在醫院待在半個月左右,沈喬順利出院。只是要定期回來做康復訓練。
關於能不能恢復到從前的狀態,沒一個醫生敢打保票。倒是倪霈十分自信,拍胸脯保證:“姐你放心,你的手肯定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