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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
“我沒病。”
“我也沒有。”
“沒說你有病啊。”
“我沒病為什麼要當你的什麼破閨蜜,我又不是林憶。”
“閨蜜越多越好,現在男閨蜜很流行的。”
“我也不是gay。”
“不一定非得是gay啊,娘炮也行……”
話沒說完,一個資料夾直接砸她頭上。莫淮安忍無可忍,對她使用了暴力。
沈喬摸著被打疼的腦袋,覺得委屈又不死心。
轉頭跟狗頭軍師林憶一合計,對方又給出了條餿主意。
“吃醋,跟別的男人搞曖昧,醋死他。”
“有用嗎?我都跟康澤訂婚了,也沒見他吃什麼醋,這種手法太小兒科了。”
“你跟康澤沒激情,也沒在他面前表演過,這次給他來點震憾的。”
沈喬完全不知道所謂的震憾指的是什麼。她只是突然想起上回跟莫淮安吃的小龍蝦味道不錯,於是再次提議去大學城附近吃晚飯。
莫大總裁最近脾氣不差,基本有求必應,一點兒沒覺得去那裡有損他的形象。
雖然秋日的夜晚風有點冷,但學校附近的小餐館還是座無虛席。
位子都擺到了外頭馬路上,一堆人邊吃邊鬧好不熱鬧。
沈喬一下子就懷念起自己的大學生活來了。
剛入學的時候其實也挺高興的,跟室友幾個攢了點錢偶爾出來打打牙祭,雖不富裕卻有滿足感。
可惜後來媽媽重病,她的人生軌跡就此改變。她傍上了莫淮安,搬離了學校宿舍,跟室友的聯絡就淡了。
偶爾上課碰上了,別人看她的眼神也有點奇怪。她知道一定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了。
雖然她跟莫淮安十分低調,他從不到學校找她,她也是一下課就回碧波花園,對外宣稱那是她租的房子。
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她平日裡穿的很普通,怎麼可能租住那麼貴的小區。
只是沒有真憑實據,大家也不好說什麼罷了。
現在再想找她們,早已是失聯多年。
坐在小餐館外面的桌子邊,沈喬打量著周圍的人。男生居多,大多是喝酒打屁吹牛皮的。也有女生,有跟男朋友來的,也有跟追求物件來的。
沈喬有點八卦,悄悄跟莫淮安咬耳朵,跟他分析哪一對是在熱戀,哪一對還在嘗試階段。
“喏,你看那邊,那女的明顯是來白吃白喝的。”
莫淮安喝著店裡提供的劣質啤酒,微微皺眉。
“不明白?那女的肯定沒看上那男的,男的想追她請她吃飯。她飯是吃了,還盡挑好的菜點,但一轉身肯定不會理人家。什麼時候嘴饞了再想打牙祭了,就再跟這個男的拋個訊號,對方又會乖乖就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