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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了幾句,羅佑森留下禮物沒有久留,沈喬店裡忙得團團轉也沒留他。
到了晚間和徐芸芳湊在一起一盤點,發現今天的營業額十分不錯,不由暗暗竊喜。
要每天這樣該多好。
正想著,多日不見的莫淮安突然打來電話,幾句話就把她招了過去。
沈喬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像他的使喚丫頭啊。
皇帝召見,不得不見。
沈喬的車正巧拿去修理,於是就搭徐芸芳的車過去。這車是她新買的,沈喬有點意外。
倒不是徐芸芳買不起車,只是這車檔次不差,少說得二三十萬。據她說她給女兒留的手術費一分沒動,又拿了一筆錢出來投資新店,哪來的閒錢買這麼貴的車?
而且最近徐芸芳也有點奇怪,店裡來的時間少了些,還經常行蹤不明。問輕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孩子只會奶聲奶氣地說:“媽媽說有應酬。”
但應酬是什麼,她連個概念都沒有。
沈喬直覺徐芸芳有事兒瞞著自己,但不便細問。
更何況她現在自己還一堆破事兒呢。
莫淮安約她在一家餐廳見面,到了那裡一看菜已經上齊了。
對方衝她一伸手:“吃吧。”
沈喬還真餓了。
為了做生意她一整天沒好好吃東西。這桌菜算是雪中送炭。
吃飯的時候莫淮安問她生意如何。沈喬志得意滿:“挺不錯的,粗粗算了一下營業額,至少有五萬。”
一天五萬哎,要天天這樣一個月得有一百多萬呢。
沈喬從前再怎麼被嬌養,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莫淮安卻很煞風景的打擊她:“去掉人工租金其他雜費,也剩不了幾個錢。你還挺容易滿足。”
“我跟你沒法兒比,你是做大生意的,五萬還不夠你一頓飯錢。我不一樣,我守財奴,有點我就知足了。”
她跟徐芸芳早算過了,照目前的開銷來看,一天零零總總也就兩萬左右,淨賺三萬還嫌少?
她給人當前臺,一年下來也不比這多多少。
莫淮安嗤笑兩聲不說話。沈喬總算吃了頓安靜的飽飯。
結果剛吃完電話就響了。接起來一聽是康澤打來的。
“嗯,我在外頭呢。今天挺好的一切順利。……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別,你別過來了,我自己會回去。”
一個電話打下來,沈喬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像做賊呢。
康澤是她什麼人,好像也就是個比朋友更親近一點的人,怎麼她跟莫淮安在一起,就這麼怕對方知道呢。
早知道就不搭徐芸芳的車了,這下行蹤暴露,對方想不知道都難了。
莫淮安喝了兩口茶:“他找你你就去。”
“您還有話要同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