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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下來的時候她才有功夫跟康澤提曾文博的事兒。
“這人真是變態,你知道他準備把我怎麼樣?”
康澤正給她剝橙子:“反正不是先奸後殺。”
“也差不多了。他說要把我賣到東南亞去,叫我生不如死,他還能借機發筆財。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他。”
“求愛不成下殺招的,他也算是狠角色。”
“警方會怎麼處理他?”
康澤塞了片橙子到沈喬嘴裡:“會立案起訴,綁架不是小罪,搞不好要在裡面待很多年。你放心,以後我會更小心,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這次只是小機率事件,我應該不會這麼倒黴,整天碰到這種人。”
話是這麼說,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被囚/禁的三十多小時裡,沈喬想了很多。從小時候想起,到後來經歷的那些波折,一一在眼前閃過。
連當年逼康澤吃那碗餃子餛飩的事兒,居然也想起來了。
當聽到曾文博要把她賣掉時,她想到了自殺。那種地方一旦進去生不如死,還不如早點解脫得好。只是想到母親,又會有些不捨。
沈母最終還是知道了這個事情,嚇得她幾夜沒睡好。沈喬再三保證自己沒問題後,她才止住了嘮叨。
但還是催促她:“你要覺得小康不錯就答應人家算了,別總這麼吊他胃口,這樣不厚道。”
於是沈喬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她剛在醫院住沒兩天,一個不速之客找上門來。
當嚴曉彤拿著花和果籃進來的時候,沈喬以為自己見著了鬼。
嚴曉彤一進門就十分熱情,又是打招呼又是倒水的,還非要給她削水果吃。
沈喬驚嚇過度,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喃喃著請對方坐。
小丫頭也不客氣,拉了椅子就坐到她床邊:“姐,你好些了吧。”
沈喬拿著她遞過來的水,覺得裡面不會下毒了吧。
嚴曉彤是讓人換腦了嗎?
“姐,這次的事兒真跟我沒關係,回頭你跟倪霈好好說說。”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對我多狠。你不見了的那天他跑來健身房找我,當眾就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得眼冒金星,還出了大丑。氣得我哭了好幾天。”
沈喬有些過意不去。
撇開別的不談,這事兒確實和她沒關係。
“這是他不對,回頭我說他。”
“說歸說,別說太重了。他那個人自尊心太強。”
這個真的是嚴曉彤!
沈喬笑得有些尷尬:“那個,你不用特意來看我,我沒事兒。”
“怎麼說這個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聽姐夫說了,說那個變態就是看了你跟胡亞軍的緋聞後,才起了心思綁架你。說那人是什麼什麼分裂症,總是幻想自己是正義使者,要懲罰全世界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覺得他該送精神病院吧。”
確實應該。但嚴曉彤好像也該去看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