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沒入國庫和地庫,而是是入了他們的私庫,然後走特殊途徑將其轉暗為明,成為合法的收入分掉。
劉光明心跳加速,“高組長,為了安全起見,咱們把那套賬目收到別處去?”
高盛:“根本不需要,就算上級查下來咱們也有話說。
農業稅是要上繳國家,那咱地方政府總要運轉吧?”
劉光明嚥了口唾沫,高組長說得對。
搞農業經濟這快還得看高組長。
岳父老人家終歸是當兵的出身,一直是軍人思維,對經濟啥的一竅不通。
他想了想,模擬上級調查組的口吻道:“地方幹部可是拿工資有福利待遇的,還要什麼費用?”
高盛嗤了一聲,“除了工資就夠了?那點工資和口糧好乾嘛?咱們是行政幹部,一個月只有27-30斤口糧,一個大老爺們兒,吃這點兒怎麼夠?”
他可不想餓肚子!
那自然就得辛苦一下農民兄弟。
“再說了,地方要不要修路,要不要修水渠,要不要搞教育、搞醫療、民兵訓練等等。”
高盛面帶笑容,他是真的不怕。
法不責眾麼,很多地方都這麼幹。
不只是縣裡,公社、大隊幹部就不這麼幹了?
只要那人手裡有點權力,他就一定想要撈點好處。
他要是大隊長,他是不是能給自家安排輕快活兒?讓自己兒子當村幹部?
他要是負責大隊公糧,幾千斤呢,他會不會想拿點?反正看不出來。
他要是負責公社屠宰生豬,他家人是不是比別人吃豬肉多?豬下水吃到吐?
他要是司機,他是不是能公車私用?
他要是赤腳大夫,那他家裡人吃藥看病是不是就不用花錢?
他要是老師,是不是孩子就能免費用教學的紙筆?是不是能讓他孩子當學生幹部?
呵呵,所以呀,他們這些縣裡的幹部拿點好處怎麼了?
還有那個季宏嶽,要不是他老子以前有點權力,他咋可能年輕輕當個縣幹部?
當個辦事員還差不多!
他跟劉光明說改變對季宏嶽的策略,既然季宏嶽去市裡找靠山,那他們也不需要再製造什麼意外,就順其自然。
上面來人查就讓他們查,反正鄉下的各種修路修水渠開山等等都記著呢。
那消費可大!
劉光明是鄉下出來的,他知道得更細,縣裡組織開渠修路,鄉下社員是出義務工的,不但不給錢,還不管飯,都是社員自己帶乾糧的。
所以縣裡出啥費用了?
算了,既然高組長這麼說,他也別自己嚇自己。
五天後,唐圓正去麥地裡給爹孃送午飯呢,就聽見遠處傳來青年們的嗷嗷喊叫聲。
有人笑罵道:“唐愛國這是從市裡回來了,顯擺呢。”
很快唐愛國風一樣跑來,喊道:“同志們,親人們,封辰大哥帶領我們成功把季幹部一根毛兒不少地送去市裡,回來我們又打了一窩野豬!咱們又要分肉啦!”
“啊?真的假的?”大家都顧不得糾正他比封辰小的事兒了。
另外一個從村口追著他們過來的男人笑道:“真的真的,聽說去的路上他們就遭遇了野豬群,唐愛黨那小子嚇得雙腿打擺子,幸虧封辰厲害,一槍一個打倒一大片野豬!”
唐愛國也不逞強鬥狠怕丟人了,徹底服氣,“對對,他們幾個嚇癱了,就我和封大哥還站著。”
別人好奇問道:“愛國,你打死幾頭野豬?”
唐愛國驕傲道:“我就忙著給封辰大哥上子彈了!”
雖然還沒有封辰自己上子彈快,被嫌棄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