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上,媽的,敗興。”
男人抽了一大團紙巾揉進梁修的嘴裡,梁修死命吐了紙巾,衝鍾新大喊道:“她會彈鋼琴!”
包廂入口左邊臺上,正好有一架白色的鋼琴。
梁修掙扎著,急切說:“羞辱她,不是更爽嗎,鍾哥,把她扒了,讓她彈鋼琴,老子聽說她還在維也納演出過……”
鍾新舔著唇,拍了拍顧千珏的臉,回頭笑著望了梁修一眼:“別說,你這小子還真會玩,行吧,讓她彈鋼琴。”
顧千珏涕泗橫流,怨憤地瞪著梁修,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梁修此刻恐怕早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梁修被捆在沙發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顫抖。
顧千珏被鍾新攥著頭髮,扯到鋼琴邊,開啟了手機開始錄影片,見顧千珏不動,他兇狠地扇了顧千珏一耳光:“彈啊!老子也聽聽維也納演奏的水平。”
遭受了這樣的暴行,顧千珏哪裡還能彈鋼琴,她抱著自己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地哭著。
“快彈!”鍾新又給了她一巴掌:“不彈老子弄死你。”
顧千珏立刻放下手,顫顫的指尖敲上了鋼琴鍵,彈起了《夢中的婚禮》,因為極度的絕望和恐懼,她錯了好幾個鍵。
鍾新拿著手機,獰笑著……全方位地開始錄影片。
梁修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她。
顧千珏嘴裡哆哆嗦嗦,低聲地叨叨著什麼。
“她再說什麼。”
“不知道啊。”
“好像在叫哥。”
“叫什麼哥,鍾哥不是在這兒麼。”
顧千珏最後一個重低音的琴鍵猛地落下來,鋼琴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叫。
她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喊了聲:“哥,救我啊!”
——
顧懷璧從噩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跳到窗臺邊大喊了聲:“顧千珏!”
無人回應。
他跳出窗外,三兩步翻進了顧千珏的房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她的房間空蕩蕩,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顧懷璧趴在院子裡,身體肌肉開始猛烈地膨脹,衣服繃碎,不過幾秒的時間,他抖擻著蓬鬆的鬃毛,嗅著空氣中稀薄的一星半點氣息,沿著幾個小時前顧千珏離開的路徑循去。
……
顧千珏哭著彈了三首曲子,鍾新錄影片也錄得不耐煩了,索性扔了手機,將女孩從鋼琴邊拎過來,扔在了沙發上,準備要辦“正事”了。
就在這時,梁修一口咬在了鍾新的腿上,鍾新疼得大叫,顧千珏趁此機會掙開他,朝著門口跑去。
之前有男人出去買菸,所以門並沒有鎖,顧千珏輕而易舉地跑了出去,夜深了,走廊並沒有多少人,顧千珏踉踉蹌蹌跑出去,尖聲呼救。
幾個男人立刻衝了出來,攥著顧千珏的頭髮,想將她拖回包廂。
就在這時,只聽“譁”的一聲巨響,窗邊的玻璃忽然被撞碎,一頭巨獸撲了進來,張開了滿是尖銳獠牙的嘴,一口咬住了攥顧千珏頭髮的那男人的手,猛地一撕,手臂直接從那男人身上扯了下來。
那男人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右臂已經沒有了,血肉模糊的那一塊開始瘋狂飆血。
“啊!!啊啊啊!!!”
“吵吵什麼!”鍾新罵罵咧咧地從包廂出來,看到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巨狼環在女孩身邊,用蓬鬆的毛髮擋住了她的身子。
看到狼的那一刻,顧千珏急促地呼吸著,想哭,可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她激動惶恐又不敢相信,艱難地爬到他身邊,伸手去抓他……
狼低下頭,用額頭拱了拱她的臉頰,他的心臟疼得都快要抽搐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