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像網上傳的那樣,傅氏集團某個高層的“小蜜”?
不過,這長相氣質也太出眾了。
只要演技沒有致命的硬傷,紅不是問題。
等到李修一行人都走遠了,眾人才漸漸緩過勁兒來。
還是那個陳景佳的小助理,忍不住驚歎出聲:“好帥啊!”
是的,很帥,傅時卿雖然長得精緻,卻並不娘,英挺俊麗,而且氣度出眾,處處可見的“高階感”,有一種特別的內涵,讓人忍不住盯著他,想去發掘。
無怪乎這個小助理這麼花痴,眾人都笑出來。
氣氛一片和諧,只有周敏敏冷哼了一聲。
不過周敏敏在圈裡的人緣很差,也沒人安慰她。
一堆人陸續進了各自的廳堂。
……
中國的酒桌文化,如果有六十分鐘,那麼,三分鐘是在吃飯,剩下的五十七分都在敬酒,你敬我,我再敬你,然後又去敬其他人。
要是有別桌子的來敬酒,一人起身了,其餘人礙於禮貌也不好坐著,只能紛紛起來跟著應和。
半個多小時過去,南夏只吃了幾口菜,酒倒是喝了不少,實在心力交瘁。
她找了個藉口,趁機溜到了外面。
這是建在半山腰上的莊園式酒店,地下室東邊是空的,出去就是花園,旁邊有直通地面的樓梯。
過廊裡一片安靜,只有壁燈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打出深淺不一的陰影。
有人坐在臺階上,手邊擱著瓶酒。
南夏笑了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肩膀:“你怎麼不在裡面啊?”
“不喜歡。”他回頭對她笑了一下,雙手撐地,身子微微後仰。他可能是喝了點兒酒,臉色微醺,醉眼朦朧。
在他身邊坐下,南夏笑了笑說:“我也不喜歡應酬。知道我在這劇裡演什麼嗎?”
“葉淺。”傅時卿興致缺缺,輕嗤一聲。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南夏推了他一下:“喝多了呢?好好說話。”
傅時卿只低頭看了她一眼,乖戾道:“我就不好好說。”
南夏又推了他一下:“真喝多了你。”
傅時卿輕哂,臉頰紅紅的,他微抬下巴往旁邊包間指了指:“剛聽了一堆場面話,你還沒膩?別聊那些。”
南夏失笑,點點頭:“好的,不談不談。”
“喝嗎?”他拿起手邊黑色的酒瓶,慢慢撕了保鮮膜,“蘭博基尼,gav這傢伙是代理商,這款別人想拿都拿不到。”他說的是酒店經理。
“有酒杯嗎?”南夏四處看看。
“你等一下。”他回了趟內堂,出來時手裡就端了兩個高腳杯,給兩人滿上。
“cheers。”
碰了一下,南夏抿了一口,忍不住皺起眉。
“怎麼了?”
她直言不諱:“和超市幾十塊一瓶的也沒什麼區別嘛。”她不會喝,多貴的酒都跟喝馬尿似的。
傅時卿聞言,囅然而笑,笑過後點點頭:“是沒什麼區別。”
他笑起來時很放得開,眼尾甚至都笑出了一些細紋,可就是感覺很優雅自在。拿著幾萬塊的酒跟她一塊兒坐在地上喝,也沒什麼不自然。
和他在一起時,南夏總有幾分憧憬和歡喜。
傅時卿,家境優渥,天之驕子,能力高、有品位,過著揮金如土卻坦然處之的日子——正是她從小到大嚮往的生活。
“有時候真羨慕你。”她嘆了口氣,把腳擱在臺階上點了點。
“羨慕我什麼?”
“出身好,智商高,還有本事啊。”她說得有些鬱卒,“你幹什麼都很厲害,不明白我們這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