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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看的是劉茜茜最近汙衊南夏那些話,不算多麼嚴重,不過,就像一隻惱人的蒼蠅不蟄你,造不成具體的傷害,可時不時要來嗡嗡嗡一下。
實在煩人。
傅時卿冷不防問他:“你看什麼?”
傅湛抬起頭,總覺得對方皮笑肉不笑的。他怔了一下,把手機遞過去。
那聲“大哥”,此情此景實在說不出口。傅時卿此人,過於霸道,總是雷厲風行,就像他跟南夏的結婚,打得人措手不及。
其實,他心裡也明白,傅時卿也是要快刀斬亂麻,絕了他的念想。
可其實,他也沒什麼其他的念想。
他跟南夏,從小到大就是好朋友,也沒什麼別的。
可他就是一點兒幻想的空間都不給別人,有時候,讓人恨又無可奈何。
“就這個?”傅時卿擦了擦手指,也學著他的樣子滑動手指,“這個劉茜茜戲還挺多,可又沒什麼真的手段。被人包養?我老婆被誰包養?我怎麼不知道……”
他看得饒有興致的。
傅湛心裡卻不是很舒服:“就算是蒼蠅,也會噁心到人的,南夏最近心情不大好。”
傅時卿很無奈:“她就是心太軟,做事墨跡,要是我,這女人還能蹦躂到現在嗎?”
他語氣裡的寵溺和無可奈何讓聽者詫異,也不大舒服。
南夏很快就洗完了,穿著廉價的一條白襯衣和牛仔褲,歪著頭擦頭髮。
客廳裡的三個人都很安靜。
“你們都不點外賣嗎?晚飯吃什麼?”
她這一出口,三個人才恍然。
傅時卿說:“我讓宋飛送過來吧。”
“送什麼啊?這麼晚了,宋飛不用吃飯嗎?”南夏提議,“樓下就有超市,我去買點東西煮火鍋吧。傅湛這兒有鍋子,之前買的。”
“你們在這兒煮過火鍋啊?”傅時卿怔了一下。
南夏點頭。
傅時卿起身說:“好,我跟你一起去。”
眼睜睜看著兩人出門,葉海平才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跟傅湛說:“你大哥還是這麼恐怖,跟他待一個屋子,我都覺得不自在。”
傅湛說:“他一直都這樣,笑的時候也不代表心情好,不笑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他看我不順眼就對了。”
葉海平說:“不會啊,以前我也不怎麼針對你,除非你跟他對著幹,比如,譚蘊華生日那天,你說要趕通告,不去,他直接讓新海高層把你半年的通告全停了。那時候,你還沒多紅吧?也是可憐的。不過,你也倔,寧可去天橋底下襬攤賣唱也不跟他低頭。後來,還是翁穎跟他求情,這事兒才算過去。”
葉海平感慨,“你這個大哥,性格陰晴不定,而且,是個不好惹的,以後我們還是離他遠點。”
傅湛沒說話,低頭剝了顆巧克力,送入嘴裡。
葉海平推推他:“我的話你聽沒聽見?”
傅湛說:“聽見了。他不來招惹我,我招惹他幹嘛?閒著沒事兒幹嘛?”
葉海平瞥他一眼,語重心長:“你別嫌我煩。你那點兒心思,都寫在臉上呢,以為我真看不出來?我帶你那麼久了,你冷著張臉的時候,還跟你大哥有點像,但是實際上呢,就是個外冷心熱的,還溫吞和善。你跟他個閻羅王槓什麼啊?”
這話,就像根冰稜子似的,一下子就戳到傅湛的心裡。
他手裡剛剝下的糖紙,就這麼飄到了桌面上。
葉海平嘆氣,看他的臉色,也不忍多說,拍拍他肩膀,低頭繼續嗑瓜子了。
……
樓下的超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