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都不說不做?
王逸妮胸口劇烈起伏,攥著被子的手也攥緊。
他們喜歡的只不過是他們自己罷了,之所以更喜歡你,也不過是因為你有病需要他們照顧,他們只不過是需要一個讓村裡人覺得他們是好人的道具。
王逸妮沉默,她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不然我們打個賭,看他們到底是真的在乎你,還是誰都無所謂。
屋裡有許久的死寂,許久之後,王逸妮開了口,怎麼賭?
你把身體還給我,然後
王逸妮小小的臉上眉頭皺起,她猶豫。
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而且你就不好奇?
王逸妮沉默。
如果他們在乎的是你,我就把這具身體讓給你,永遠讓給你。但如果他們不在乎
好。
夜幕臨近,又在村裡轉了一圈的眾人再次聚首。
不用開口,光看眾人臉上那失望的表情,眾人都知道肯定又是一無所獲。
對這,眾人失望,失望之下也不由開始焦急。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眼鏡男道。
告近看了他一眼,不用提醒眼鏡男也記得。
明天必須找到。眼鏡男道。
那今晚李卓風頭皮發麻地看向墳地那邊。
夜幕臨近,整個村子乃至整片山林都被黑暗籠罩,一同籠罩而來的,還有揮之不去的森冷、恐懼。
先儘量不要招惹它們告近道。
眼鏡男不贊同,不過到底沒說什麼。
吃完晚飯,眾人早早分開各自回房,要早點休息。
果東洗漱完揉著一頭黑髮進門時,一抬眸就看見某個不該出現在這,卻站在屋內打量著這個屋子的人。
果東身體瞬間僵住,他本能地瞥了一眼身後的房門,確認逃跑路線。
陳然一眼就看出果東心中所想,他微眯著眼抬起手中長刀,刀柄抵著房門,稍一用力,直接把房門推過去關上。
見自己的退路被斷,渾身都僵硬的果東瞬間炸毛,他就像被逼到角落逼到絕境的野貓,尾巴尖的毛都豎了起來。
陳然嘴角不可抑制地瘋狂上揚,他很享受這感覺,他往床上一坐,直接躺下,早點睡。
果東呲牙,李卓風呢,你把他怎麼了?
李卓風好歹也跟著陳然下過好幾次副本,陳然把他怎麼了?
他說你這屋子他睡不著,跟我換了。一手枕頭一手抱刀的陳然眯著眼,腳丫子因為心情好一晃一晃的。
看見那樣的陳然,看著他那得瑟得不行的模樣,果東撲上去咬他一口的心都有了。
而且他才不信陳然的鬼話,李卓風是不可能拋棄他的,絕對是陳然威脅李卓風了,他彷彿都看見李卓風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模樣。
李卓風就是個小可憐,陳然就是個蟹老闆!
睡不睡了?我可要關燈了。陳然睜開眼看了眼。
果東看看霸佔了半張床的陳然,再看看床頭一側自己的揹包,糾結不已。
陳然沒催促,他饒有興致地看著炸著毛想跑又不敢跑的某個笨蛋,心情大好的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
他不知道果東是怎麼做到的,但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和之前的果東就像換了具身體。
之前的果東面板白皙乾淨,這再加上一頭蓬鬆柔軟的頭髮一雙黑白分明乾淨清澈的眼,和他總抱在懷裡的兔子,給人一種乾淨精緻又怪異奪目的感覺。
現在的果東面板依舊白皙,像是不常見太陽,頭髮也依舊微亂蓬鬆,但因為那比常人深邃的眼窩以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總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神秘感覺,讓人本能的就覺得危險,危險之中又讓人忍不住想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