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人乾的事,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宣老老臉通紅一臉尷尬。
李卓風安撫,你別跟他計較,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解決那女鬼,不然命都沒了
宣老嘆息一聲,點點頭,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安撫完宣老,李卓風一臉凝重地看向陳然。見陳然臉上依舊一點都沒有焦急之色,他越發不解,陳然到底準備怎麼辦,他真就不管了?
村後空屋。
張葉一臉嫌棄地環視一週。
他所在的這院子已經空置了有段時間,臥室房門傾斜敞開,屋裡到處都是灰塵也空空蕩蕩破爛不堪,院裡則到處都是雜草落葉。
要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會進這鬼地方,進來他都怕髒了他的鞋。
檢查完院子,張葉又回頭看了眼身後緊閉的院子大門,確定沒有人發現他在這,他鬆了口氣。
他在院子一角找了處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然後迫不及待的把手裡拿的刀放在腿上打量起來。
刀連同刀鞘被裝在一個長條形的布袋裡,平時不露出來。刀很長,比普通的長刀還要再長出兩寸。刀也很重,拿在手裡時沉甸甸的。
張葉迫不及待地開啟布袋,把刀拿了出來。
布袋以及刀鞘都是黑色,且上面都有著相同的黑灰顏色的符文,符文和底色太過相近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這也讓刀更添了幾分神秘。
張葉手指輕輕在刀鞘上那符文上撫過,這刀他越看越喜歡。
檢查完刀的外觀,張葉又抬頭看了眼大門,確認沒有人找到這邊來,他臉上不由多出幾分得意。
他忍不住冷笑一聲。
他又不傻。
跟著陳然他或許可能活著出去,可要讓他什麼都不做就老老實實的給人當孫子被指揮來指揮去,他做不到。
刀,要握在自己手裡才安全。
什麼都靠別人,危險時還要等著別人來救,萬一那陳然一個心情不好又或者故意拖延,那他不就死定了。
陳然確實是厲害,但他的厲害和這刀脫不了關係。現在刀在他手裡,誰靠著誰活命誰看誰臉色那就不好說了。
張葉低頭,決定把刀□□練練手,手再撫上刀柄時他卻生生打了個寒顫,因為他掌心處
已是一片冰涼,這是之前所沒有的。
張葉詫異,他仔細撫摸刀柄。
那寒意並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確實存在,就在他把刀從布袋中拿出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它就整個變得冰涼。
森森寒氣湧出,光是把手附在上面就毛骨悚然,隱約之間它似乎還透露出絕望的氣息,光是摸著就讓人心生悲慼。
張葉並未感到害怕,他反而是越發興奮,這刀果然不是普通的東西,是個寶貝。
張葉起身,他把布袋扔在地上,如同電視劇裡的人般左手把刀固定在腰間,右手則握住刀柄準備拔刀。
就在張葉準備把刀□□的瞬間,門口突兀的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人正準備推門而入。
張葉嚇了一跳,他轉身就要跑,這刀他是絕不可能再還回去的。
葉哥?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聽見這熟悉的稱呼,張葉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他進他家的公司之後公司裡的人就喜歡這麼叫他,他曾經拒絕過,但那些人卻堅持,他一開始聽著彆扭,後來聽習慣了也就覺得沒什麼。
回頭看清楚身後的人,張葉臉上逐漸有震驚之色浮現,是你
推門而入的是個穿著西裝褲白襯衫的中年男人,他四十多歲,眉眼間帶著幾分歲月的痕跡,長相平平無奇,是那種扔進人堆裡馬上就會看不見的人。
你、你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