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
果東?告近跟著朝著那教學樓看去,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任何異常。
果東再朝著教學樓看去,那種感覺已經消失,彷彿一切都是他的錯覺。
再不放信不信我把你手剁了!陳然炸毛,那一副兇相像是要咬人。
被兇,果東頓時比他更兇,騙子!
他今天非給陳然薅成禿子不可!
見兩人打作一團,孫吳趕緊端了自己的飯碗找了個角落蹲下,要躲得遠遠的。他才蹲下,就發現旁邊已經蹲著兩個人,蘭昊逸和告近。
幼稚。蘭昊逸一臉的不爽,但也一點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看見這一幕,看見陳然被果東撓得一臉爪印,看見孫吳三人慫作一團,營地其他的人臉上都是驚訝。
特別是跟著一同過來一臉憔悴的寸板頭,他一張臉都扭曲,眼神更是變得奇怪,
孫吳、告近、蘭昊逸就不說了,陳然這人整個組織裡誰不知道?有名的自私冷漠不好相處,別說招惹他,敢在他面前敢把話說大聲點的都沒幾個。
結果這樣一個存在,卻被果東按著抓得一臉的抓痕。
鬧夠,吃飽,已經累了一天的果東很快就困了,他抱著自己的兔子爬進陳然的帳篷,很快就睡了過去。
山裡安靜,被子裡還有陳然身上的味道,這一覺果東睡得格外的沉。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迷迷糊糊間果東翻了個身,動作間,他發現身邊空無一物,陳然不見了。
隱約間有了這個認識後,果東立刻就想起之前陳然拋下他跑掉的事,他頓時有些睡不著,在睡意中掙扎了片刻,他強撐著睜開眼。
帳篷裡空空蕩蕩,帳篷外篝火大作,隱約間似乎有人正在說話。
果東抱著兔子爬向門口,他睡眼惺忪地去開帳篷,實在太困,他試了好幾次才總算找到拉鍊。
拉開拉鍊,把腦袋從帳篷中擠出去,果東一下就看見陳然他們,陳然
陳然、蘭昊逸、孫吳、告近以及營地中其他的人正圍著篝火坐成一圈,他們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聽見動靜,所有人動作齊刷刷地回過頭來。
被眾人看著,果東莫名一陣背脊發寒。
陳果東瞌睡醒了幾分。
陳然和孫吳對視一眼,他拿了刀起身走向帳篷。
果東茫然的從帳篷裡鑽了出去,他光著腳站在帳篷前,看著正向他走來的陳然,怎麼,出什麼事
果東話沒說完肚子上就是一涼,他驚訝的低下頭去,陳然的刀從他肚子上刺了進去,貫穿他整個腹部。
果東瞬間清醒過來,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你
陳然要殺他?
為什麼?
陳然單薄的嘴角勾起,他一雙眼逐漸變得猩紅充血,他眼中都是惡意。
他用力的一點點的把手中的刀往前捅去,他感受著享受著刀刃一點點割在果東身上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興奮的靈魂都在顫抖。
隨著刀子在傷口滑動,劇烈的疼痛傳來,讓果東大腦都有瞬間的空白。
果東視線越過陳然的肩頭,看向他身後,他才發現篝火前背對著他坐著的孫吳、蘭昊逸他們的腦袋,是一百八十度轉過來
那時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去死!飽含惡意和殺意的聲音就在果東耳邊響起。
果東朝著陳然看去。
陳然用力,他手裡的刀整個沒入果東腹部,大量的鮮血隨著刀刃不斷往外湧出,染紅果東懷裡的兔子,也染紅陳然的手。
去死!
去死!
去
紅光猛然炸開,空氣豁然冰冷,隨之而來的還有黑暗。
果東?黑暗中,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