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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梁今若戴著墨鏡拎著包包,在門口遇上許乘月和她的保鏢。
酒店外風大,許乘月正在整理頭髮,她面前的男人舉著一面小鏡子。
梁今若走過去,“你來這帶保鏢幹什麼?”
許乘月把鏡子塞謝朝笙口袋裡,“這不是怕你比不過,不高興打我。”
當然,實際上是她壓根管不到謝朝笙,他每次都以“許先生”的吩咐壓著她。
梁今若:“……”
可真會找理由。
進了酒店,她偷偷告訴許乘月:“你只要結婚了,你爸就不會給你找保鏢了。”
許乘月狐疑:“真的?”
梁今若信誓旦旦:“不信你回去試試。”
試試也不會怎麼樣,許乘月心裡點頭,面上才不聽她的,“我自己心裡有數,不用你操心。”
鑑賞會現場來的人並不止名媛,各行各業都有。就連娛樂圈的明星都有,影帝影后皆在其中。
許乘月眼尖,“她怎麼也在?”
梁今若順著看過去,是羅蕊舒。
許乘月問:“要不要我讓謝朝笙把她扔出去?”
梁今若說:“我可沒這麼小氣。”
許乘月嘖嘖兩聲,好奇起來:“說起來,她當初到底怎麼得罪你的,說說。”
“忘了。”梁今若沒說。
除了京市上流圈還記得羅蕊舒曾是她的跟班以外,圈外人根本不知道。
“這都記不得,反正我以前不喜歡你帶她參加宴會,太不識趣了。”許乘月撇嘴。
羅蕊舒也看到她們兩個,握緊了手中的包包。
片刻後,她咬牙走過來,露出一個笑容:“梁小姐,許小姐,好久不見。”
梁今若當沒看見。
許乘月微微一笑:“你是?”
羅蕊舒臉色一僵。
梁今若掃了眼,“你確定要和我們說話?”
羅蕊舒柔聲:“梁小姐,我們當初可能是有誤會的,我在梁家住了……”
梁今若不樂意聽,冷聲:“你繼續。”
明明是說繼續,羅蕊舒卻不敢再說。
她一個人唱不下去獨角戲,她一離開梁今若這邊,便有人看準時機上前問:“羅小姐認識梁家的千金嗎?”
“以前認識。”
羅蕊舒說得含糊不清,落在別人的耳朵裡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止是認識,她還在梁家住了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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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若對香水的要求比較高,聞了好幾種。
許乘月似乎鼻子不太行,跟在她後面,不時地問一句:“你聞出什麼來了?”
梁今若手中捏著一張香卡,在鼻尖晃了晃,隨口說:“柑橘香,前調比較酸,後調開始變甜。”
許乘月立刻挑幾個字寫上。
梁今若無語:“收費的。”
許乘月大手一揮:“大不了我把我保鏢借你一用。”
“我可不要。”梁今若想也不想就拒絕。
“怎麼,怕周疏行吃醋啊。”許乘月好笑,“梁昭昭,你竟然也害怕這個。”
“想多了。”
梁今若回了句,從眾多香卡里挑了一張較為張揚的鈴蘭花香,是她愛的風格。
她還聞到了一種木質香,和周疏行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卻不如他的好聞。
從鑑賞會離開後,媒體便釋出了照片。
除開知名人物與娛樂圈的明星之外,梁今若和許乘月聞香的照片赫然在其中。
下午時分,許乘月發來截圖。
梁今若點開一看,重點只有一個——評論裡是羅蕊舒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