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找啥呢?你咋的啦?”
大強子被他一碰,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一怔,抓住他的肩膀,雙目圓睜,彷彿精神失常一樣,向他問道,
“你聽到了嗎?有人說話...你快聽.....就在我耳邊...他說他要出來,他要去燃燒,去拯救地球...哈哈哈哈.....你聽見了嗎?
哈哈哈....拯救地球...對,我要去拯救地球啦,飛呀...我要飛啦.....哈哈哈....”
郎天義剛走出酒吧門口,就看見幾輛警車打著警燈,已經將整個馬路兩側包圍了起來。
一群防暴警察手中拿著盾牌和衝鋒槍,站在街道四周,將槍口對準了酒吧門口。
一束雪亮的探照燈正好打在郎天義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暴露在了對方的目標鎖定範圍之中。
“郎天義,你違反國家安全法規,私自對外洩露國家機密,故意殺害公務人員。
現在懷疑你與境外組織私通,對你實施抓捕。
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我命令你舉起手來,放棄抵抗,配合我們的抓捕行動,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對面的一名警官用警車內的揚聲器向著這邊開始喊話。
郎天義瞪著眼睛,逆向探照燈,掃視著對面的警察,搖頭苦笑,
“這是要陷我於不仁不義啊,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
說話間,幾名防暴警察已經迅速竄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按倒在地,並將他的兩手拷上手銬,推著他向警車的方向走。
在行走的過程中,郎天義向身邊押著自己的一名武警問道:
“兄弟,你們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知道我犯了什麼罪嗎?”
那名武警沒有理會他,繼續推著他向前走。
郎天義笑了笑,說道:“你們為什麼不思考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麼罪?我為什麼會犯這樣的罪?或者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呢?
難道他們說的就一定對嗎?難道你們真是隻懂得執行命令,卻不會思考對錯的機器嗎?”
那名武警仍然沒有回答他。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你們能看見鬼嗎?如果你們看不見鬼,你們是抓不住我的,就像是手槍的子彈,打不到飛機,因為飛機的高度已經超出了你們手槍子彈的射程。
我跟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的工作互相平行,卻沒有交點,你們是抓罪犯的,而我是消滅製造犯罪的靈魂。
我配合你們走到這裡,是不想浪費你們的子彈,那是國家和人民的財產,應該去對付你們該對付的敵人,我也有我該去對付的敵人,但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我走了,再見!”
在郎天義即將被押到警察跟前的時候,他突然身子一矮,使出一招“靈蛇百變”,從幾名武警的中間倒鑽了回來,
接著兩隻手臂驟然發力,將拷在手腕上的手銬猛地掙開,腳一踏地,凌空而起,翻越了一輛警車,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沒入了前方樓群中間的衚衕裡面。
這一系列的動作實在太快,那些武警還未來得及反應,就發現剛剛還在自己身邊說話的犯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指揮抓捕行動的警官意識到這邊出了事情,快步跑了過來。
他見到抓捕物件逃跑,立刻命令另外一隊武警追了上去,然後對那剛才拷押抓捕物件的幾名武警質問道,
“你們不是已經抓住他了嗎?手銬都拷上了怎麼還能讓他給跑了?”
其中一名武警傻傻地望著對面樓群中間裡漆黑的衚衕,仍然有些驚慌未定,說道,
“他的動作太快了,我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人已經沒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