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雙手和雙腳全部被一種特殊材質的手銬銬住的年輕女子,正光著雙腳,靠著牆壁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雙目呆滯的望著屋頂的天花板發呆,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恨。
她似乎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突然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快步跑到門邊,用拷在手腕上的手銬,用力的叩打著鐵門,發了瘋一般的大聲狂吼,
“來人吶,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戴劍飛,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真是瞎了眼睛,才會相信你,我要剝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啊........”
“別喊了,給我老實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警衛員將手中的衝鋒槍託,用力的敲擊了一下鐵門的把手,衝裡面沒好氣的說道。
“我要殺你們,你們這些卑劣的種族,你們的末日就要來臨了,你們都要毀滅,都要毀滅,啊.......”
山口美代子仍然不依不饒的痛苦的喊叫,那種指甲撓動鐵門時發出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警衛員還要朝裡面喊話,卻被萬青山攔了下來,
“好了,她已經是窮途末路了,給她留點尊嚴吧,或許這個女人將來還有很大的用處,好生照看著。”
“是!”
萬青山轉身走到裡面的房間門口,透過視窗向裡面看了一眼。
張冬陽正一個人面向牆壁眉頭緊皺,似乎正在安靜的思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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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開啟!”
萬青山吩咐道。
警衛員應了一聲,便要去開門,這時萬青山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把握住警衛員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停下,隨即向房間裡面專注的看了進去。
只見張冬陽面對著牆壁佇立許久後,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察看有沒有人向自己這邊靠近。
他在確定短時間內不會有人進來後,突然將食指伸到自己的口中,用牙齒將指尖咬破後,用流著血的手指,往牆壁上塗畫著一圈圈鬼畫符一樣難懂的符文,
同時閉上雙眼,口中唸唸有詞,像是東北農村跳大神一樣,似乎在召喚什麼東西的到來。
片刻後,果然發生了奇怪的一幕,印畫在牆壁上的血液還是慢慢蒸發成一道道白煙,而隨著氣味的揮發,從牆角和地縫裡以及屋頂和牆壁的接壤處,突然滲出一群細微的顆粒。
用肉眼看上去,那些顆粒似乎比螞蟻還要小上許多,如果不是它們成群的滲出和成規模的移動,常人根本無法看出來那些黑色小點竟然會是一種微小的生物。
更神奇的是,那些微小的生物,正在快速的向著張冬陽之前用血液塗抹在牆壁上的奇怪鬼畫符靠攏。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那幾條畫符印填滿。
緊接著,張冬陽手掌一揮,那些微小的生物,便向四處散開,重新的爬進了牆壁四周角落裡面的縫隙之中。
就在這時,禁閉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張冬陽連忙轉過身,用自己的後背遮擋住剛才的牆壁,轉頭向門口望去,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員正站在門口處。
“張冬陽!出去!”
“見不到萬青山,我哪裡也不去!”
張冬陽一邊說著,一邊暗自用後背蹭著牆壁上的痕跡。
“對不起,這個由不得你,你可以選擇自己走,和我們架著你走!”
警衛員的口氣十分堅決。
張冬陽稍微側過頭,用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牆壁上已經淡去的痕跡,說道,
“我自己走!”
說完,從凳子上拿起外套,朝著禁閉室的門外走了出去。
“二位,我沒見過你們,你們是第九軍區出來的麼?哪期的?你們要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