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道無形的天罡正氣,呈北斗七星的陣列,將他的身體死死護在其中。
而那個鑽入郎天義身體裡面的東西,在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之後,便消失不見了,緊接著,控制他身體的那股力量,也隨之散去了。
郎天義鬆了一口氣,後背上的亮起的天罡圖騰慢慢暗了下去,隨即,他披上睡袍,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
那隻黑貓正趴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著,它看見郎天義出來,並沒有顯得慌張,反而仍然用那發情般懶散的口吻說道,
“我已經好久沒有食人類的生物能量了,你體內能量的味道,是那樣的強壯,真讓人著迷....”
郎天義一把將那隻黑貓從床上拎起來,用手槍頂在它的腦門上,狠狠的說道,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敢進入我的身體,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次日清晨,金剛、阿木提、馬文倩等人吃過早飯後,早早的來到海洋觀測中心的會議室裡集合。
趙凱文換了一身整潔的西服,乾淨的粉色襯衫,對著從窗子外面傾瀉進來的晨光,閉著眼睛正在拉著小提琴,似乎這是他每天醒來後的一種習慣。
他正在拉著的曲子名字叫《聖母頌》,是一首由德國小提琴家維爾海姆,根據舒伯特同名的歌曲編成的小提琴獨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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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曲子所要表達的意境,是將最美好、最完善、最能給人以崇高意境的聖母形象,化作莊重的樂曲中,表現出自始至終的質樸高貴。
曲調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彷彿就是達芬奇的聖母肖像畫,情感濃重,格律嚴謹,以虔誠和真摯深深感動人心。
在樂曲高潮中,湧現出聖潔的色彩,而全曲卻在異常寧靜中漸漸消失。
一曲過後,趙凱文慢慢轉過身,背後的柔和陽光映照出他乾淨俊朗的側臉。
他像是剛剛呼吸完新鮮的空氣般,享受地睜開雙眼,向眾人露出一臉溫柔的笑容。
“偉大的樂者,柴可夫斯基說過,‘我的靈魂沐浴在音樂之中,就好像聖潔的天使在雲端漫步。
而音樂能夠讓我的靈魂不與肉體一同墮落’。就讓我們令人頭疼的工作,在美妙的樂聲中開始吧!”
金剛像是一位知音一樣,閉著眼睛,陶醉其中,不停的晃著腦袋,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敲著桌面。
雖然他的表情很陶醉,然而那架勢卻像是在聽京劇的樣子,直到趙凱文一曲完畢,他仍然沒有醒過來,繼續晃著腦袋,用手指打著節奏。
按照級別和資歷來講,馬文倩跟金剛相差的不多,因此說話時沒有太多的芥蒂,她推了他一下,“幹嘛呢?魔障了?”
金剛愣了一下,看了趙凱文一眼,
“拉完啦?好,鼓掌!”
說著自己便拍起巴掌來。
“我說,沒您這麼捧場的吧,您是傳說中的腦殘粉嗎?”
馬文倩調侃著說道。
“哎呀,這是藝術,你不懂,是不是,文兒?”
金剛向趙凱文聳著大腦袋,趙凱文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對牛彈琴的表情。
阿木提喝了口茶水,“小郎隊長怎麼還沒有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馬文倩冷哼了一聲,“他這種人,什麼時候重視過自己的戰友?更別說團隊了!”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郎天義帶著黑眼圈,手裡拎著黑貓走了進來。
他將黑貓往桌子上一扔,打了個哈欠,
“不好意思各位,我遲到了!”
金剛站起來拍了拍郎天義的肩膀,
“昨晚幹嘛去了?沒睡好啊?”
趙凱文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