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誰去死亡,誰去超生,誰去推動物質的形成和演變,誰來維持這種平衡?
而輪迴是什麼?
輪迴就是從一種形態死亡,到另一種形態重生,反覆的過程。
在轉換的過程之中,執行的能量不變,而這個萬物從生到死轉換的過程,對生命來說沒有什麼本質的意義,但是卻可以推進地球執行?
所以當孕育萬物的能量一個形態死亡,以另一種形態重生,就會忘記以之前形態存在的所有記憶。
那麼這個過程是誰需要的呢?是宇宙嗎?
地球表面東方的華夏大地上,仍然在不斷的南征北戰中改朝換代,推動著人類文明的程序,像是機器一樣,沒有絲毫的停滯。
在這個過程中,趙凱文無意間注意到了一個渺小的細節。
這個細節很有意思,頗具佛理意味,那就是他發現有一個在戰爭中,帶著頭燒殺搶掠的兵匪頭目,
他的肉身被敵人的鐵蹄碾碎之後,從他死亡的軀體裡飄出的殘餘能量,在空氣中飄零一段時間,
在經過精神空間與記憶空間的仿似“審決”一般的過濾後,再次回到物質空間裡面,融入到空氣分子之中。
而那股空氣正好被一頭母豬吸入體內,於是在母豬產下的許多豬崽裡面。
就有由那個兵匪頭目死後的殘餘能量孕育而成的,由於他在上一個物質形態裡,思想不正,在重新轉化而成物質形中,便扮演了畜生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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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趙凱文心中暗自苦笑,真不知道這是一種巧合,還是華夏始祖在記憶空間對物質空間內善惡的懲罰呢?
轉眼間,夜幕再次降臨地球表面,將東方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下,趙凱文發現地面上突然亮起許多閃亮的星光,就彷彿是銀河一樣,璀璨奪目。
不! 那不是銀河,是夜幕下的中國!長安!
只見,那綿延起伏的古老城牆上,燈火闌珊,街道之上,流水浮光,人聲鼎沸,萬家燈火,一派安樂祥和,盛世景象。
按照街道上的人群的服飾推算,這正是距今一千多年前的中國,盛唐!
夜幕之下,一名年輕道者,佇立城牆之上,迎風望月,掐算九天星玄,推演後世千年之變。
這個時候,西方文明在幹什麼?
趙凱文隨著日月輪換的軌跡,翻山越海,跨越萬里汪洋,向著西方望去,當地球將西方的土地,轉到太陽的背後,夜幕籠罩在西方大地之上,
此時夜幕下的西方,仍是一片漆黑。
趙凱文按照地理位置找到了他曾經生活過的一些西方國家城市,義大利的佛羅倫薩,只有幾個渺小的,由天主教建立的教廷,和幾片古羅馬政權尚未發展完善時的圍牆、石屋,甚至只有宮殿之中,才有幾束光亮。
然而那螢螢之火,與中華大地的萬家燈火盛世景象比起來,簡直可以稱之為蠻夷之地。
就連如今的世界霸主,北美大陸,也是一片荒蕪。
幾支穿著簡陋的印第安人種族,在叢林之間,藉著微弱的篝火之光,跳著拙劣的舞蹈,與盛世長安的霓裳樂曲,長樂歡歌相比,簡直如雞鳴狗盜,不堪入目。
趙凱文再次閉上眼睛,思緒萬千,心中只有四個字,天佑華夏!
可是,這些光輝燦爛的文明記憶,又能留在多少後世子孫的心裡?
如果他們能夠想起這些記憶,他們還會嚮往西方世界嗎?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一千多年前,華夏大地,才是世界的中心!
一千多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中國的城市燈火輝煌、光明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