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槍響,衝在最前方的一個人應聲倒地,抱住自己的被子彈打中的小腿,在地面上滾來滾去,並痛苦地哀嚎著。
郎天義放下槍,緊咬著牙關說道,
“你們還能夠感受到疼痛,說明你們的身體行為仍由你們自己的神經控制。
你們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們自己在幹什麼?想要幹什麼?喜歡什麼?害怕什麼?
重新把自己的思想給奪回來,做自己的主人!”
那些人停立了片刻,眼神之中稍有閃爍。
似乎有兩根控制軀體行動的神經正在反覆掙扎著,爭奪司令權,接著那個左腿被郎天義用子彈射中的人大聲喊道,
“不要聽他的話,他們這些魔鬼什麼壞事都乾的出來,要殺了我們滅口,大家趕快跑!”
停立片刻的人群再次開始湧動起來,你推我趕地繼續向前跑動。
郎天義憤恨地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后面的被詹妮弗附體的女教授,那女教授也在看著他,眼神之中充滿了得意,似乎在向他示威。
郎天義看到那名被他用子彈射中小腿的人,仍然在隨著湧動的人潮向前爬動。
他爬得很吃力,但是卻很努力,這個人就是之前那名貪生怕死的富家公子。
此時他所表現出來的舉動,已經將他原有的性格發生了極大的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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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出這樣的舉動,說明他可以做到,只不過這需要一種堅韌的毅力去支援。
此刻支撐他做到這一點的那股毅力,來自於別人對他的精神操控,並非他自己。
所以,每個普通人的身上,都蘊藏著無限的未知潛能。
有些事情,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你不想做,不敢做,或者說身體裡面的那根堅韌的神經還沒有被啟用。
也正是這樣的神經沒有被啟用,所以才會被外來的指令所控制,就像趙凱文說過的,不能服從自己者,就要受令於他人。
郎天義此時此刻眼裡所見到的一切,更加深了他心中的那個念頭。
若想改變這個民族,必須要改變他們的思想,讓他們開啟心智,真正地認識這個世界,從上到下,從內到外。
湧動的人潮沒過多久,就已經衝到了墓室的門口。
馬文倩、張冬陽包括奧斯古在內,都在拼命地阻攔,但是他們能攔住一個,卻攔不住一群。
乞連城坐在門口,見到有人衝到自己的跟前,從地面站起身來,拔出六眼狐刀,左右扭了扭腦袋。
這是個不講任何套路,沒有任何規則,不受任何所謂道德約束的盜墓賊。
他不是特事工地的人,沒有那麼多守境安民的大道理。
在他的心中道理只有一個,我看著不順眼的,就給我滾一邊去,愛他媽誰誰。
你們不是讓老子守住這道門嗎?好啊,多簡單點事啊,有必要弄得那麼複雜嗎?
眼見著一個人影衝到他的跟前,乞連城掄起狐刀,口中大喝一聲,
“給我躺下!”
便朝著那人的到後腦勺就劈了下去,郎天義回首間看到乞連城這一舉動,面色一凜,連忙喝止道:
“六爺!刀下留人!”
乞連城沒有去理會他,手起刀落,沒有改變任何先前的軌跡。
然而,就在他手中的刀刃即將砍到那人的腦袋時,他猛的將手腕一轉,刀刃向上一抬,用刀柄砸在了那人的後頸部天柱穴。
被砸中的人因為大腦短暫缺血,眼睛一黑,便倒下了去。
又是一個人想要趁機逃離,也被乞連城一回身,砸中了後頸部,順勢趴在地上。
就這樣,剩下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