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
郎天義略一皺眉,“恢復正常了?怎麼回事?”
王興國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們也沒弄明白,從事咱們特殊領域工作的都知道,
這江水倒流,黃河改道,都是影響國運的大事,剛才我們也是焦頭爛額束手無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江水竟然自己又恢復了正常,然後你就醒了,
換能裝置的各項儀表上顯示的資料也迴歸了原位,說不定是你體內的那股能量已經釋放乾淨了。”
郎天義低頭看著自己的兩隻手臂,活動了一下筋骨,
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跟原來大不相同,充滿了活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它不是釋放乾淨了,而是我被吸收了!”
“什麼?”
王興國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郎天義也不想給他解釋太多,
因為有些事情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過繁瑣,悟性高的人,一點就通,悟性差的人,你就算說的再清楚明瞭,他還是難以理解。
“哦,沒什麼,對了,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
王興國看了看手錶,說道,“天快亮了,長江三峽的發電系統也恢復正常了,根據我接到的任務指示,應該在你身體情況恢復正常後,把你送回去。”
說完,他又看了看躺在擔架上的張靈木博士的遺體,嘆息著說道,
“這位張教授是國家乃至世界特殊領域中,百年不遇的奇才。
他的一生都在默默無聞中,用目前人類能夠理解的科學方式,來探索這個世界的真相。
他年輕的時候經組織介紹,娶了一個女宣傳員為妻。
後來在文花大革命的時候,據說那個女宣傳員因為他對科學探索的執著,不肯參與黨派的鬥爭,因此為了保全自己的前程而離開了他。
張靈木教授也為此被中央文革小組列為‘資本主義知識分子’,下放到東北的農村進行勞動改造。
文花大革命結束後,我們特殊工作者恢復了正常的建制。
萬主任找到他的時候,正值寒冬臘月,他已經瘦的不成樣子,
滿是凍瘡的手,握著一塊石頭,正在一個牛棚裡面的牆壁上,計算著生物能量的轉換公式.....”
說到這裡,王興國竟然有些哽咽,他再次嘆了口氣,穩定下自己的情緒,說道,
“張靈木教授這一生受到很多的苦難和委屈,但是他卻從沒有放棄堅持自己的理想。
他對我們特殊領域,和人類發展的貢獻,也是無法衡量的。
我們的國家和人民,都虧對於他,如今他就這麼去了,真是國家的一個重大損失啊!”
郎天義聽完,像是心口堵著一塊石頭,他默默的看著老人的遺體,站直身軀,默默的舉起右手,莊嚴的敬了個軍禮,說道,
“張教授走了,但是他勇於探索的精神和理想,會在我們的身上繼續傳承下去!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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