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看那樣子像是想破口大罵,又被氣得罵不出來。
“六爺,你怎麼了?趕緊爬啊?”
“你他孃的壞大事了!”
“不就一個破包嗎?一把破劍,一把破槍,能壞什麼事啊。
咱們是來盜墓的,又不是來殺人的!
再說了,就算是殺人,也不一定非得用....”
“你是故意的!”乞連城將他的話打斷,冷冷地看著他。
金大腦袋面色一愣,臉上頗有心虛之色一掃而過,眼睛一轉,
“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那包實在是太沉了....”
乞連城從牆壁裡拔出六眼狐刀,指著金大腦袋,“你姥姥個大伊巴狼的,你我認識時間不短,我瞭解你。
在古墓裡面,我不讓你乾的事,不讓你拿或者扔的東西,你就算是死也不敢自己做決定,你六爺的刀不長眼睛。
告訴我,你後面的買主是誰?”
金大腦袋完全愣住了,“六爺,您說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啊!
我跟了您可十幾年了,這十幾年來我跟您大浪淘沙縱橫漠北,您捫心自問,我金大腦袋什麼時候有過害您之心?”
“我沒問你有沒害我之心,我只問你後面的買主是誰?叫你來幹什麼?”
乞連城口氣堅決。
“六爺,我壓根就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什麼買主賣主的,我好好的在美國夏威夷摟著洋妞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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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大老小遠的把我騙到這鳥不拉屎的活死人堆裡遭洋罪,我都不知道您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您說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買主啊?”
“金大腦袋,少在這跟我耍心眼兒,你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能拉出什麼樣的狗屎。
你若不是想讓我找到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把你找到,你若是不想來埃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說動你。
所以,不是你想跟我來埃及,而是有人在我找你之前就已經找到了你,給你指了這條進入金字塔的路線。
你身後的龐大的國際黑市場背景得來的太容易,你幹了太多不是你自己應該乾的事兒,你在我面前越是想要演好你自己,其實越是暴露你自己。
金大腦袋,咱倆算算有十幾年的交情,這十幾年裡六爺我對你不薄,你也算為我守了不少的秘密。
你知道我平生最恨別人在暗地裡對我算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買主是誰?
你不說實話,就別怪六爺不道義!”
金大腦袋傻了,眼睛來回轉動的速度也變得遲緩,像是沒有理由可想,顯得有些遲鈍,豆大的汗珠不停地順著腦袋往下掉。
他了解乞連城,這是位已經在人群中成了精的主兒,自己騙不了他,
“嘿嘿...六爺....您見外了...我說...那個...您不會真的要弄死我吧?”
“你試試唄!”
就在這時,剛剛被旅行包砸下的蜥蜴群,再次沿著牆壁爬了上來。
金大腦袋一個不注意,被一頭蜥蜴咬到了靴子。
他嚇得連忙蹬掉靴子,幸虧靴子的質地很厚實,否則這一下他的半個腳掌就被啃開了。
眼見著那些蜥蜴爭先恐後地向上湧來,金大腦袋在驚恐之下,一不小心鬆開了繩子。
就在他即將掉下去的一瞬間,乞連城再次抓住了他的胳膊。
“啊....六爺救我!”
“我糙你姥姥的,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乞連城將雙腿纏繞在繩索上,倒立著身子,一手拎著六眼狐刀,砍翻一頭緊逼而來的龍蜥,另一隻手抓著金大腦袋的胳膊,向他大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