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及早地展現在組織面前,從思想上把同志們及早地拯救過來。
正因如此,我還要繼續說下去,大家還記得民國時期的特事組織‘長江九局’裡面的八名得力干將,‘長江八宿’嗎?
這八個人當中,除了在戰爭之後逃到境外的,和已經過世的人之外,還有逃到香港隱姓埋名,後來被請回來的‘屠九仙’。
以及留在大陸的併成為我們特事工地上天干、下地支的兩名領袖,萬主任與關主任。
我要說的是,除了他們三位,還有一位名叫花武穆的人,是目前對岸長江九局的最高領導人。
在破浪計劃時,關滄海關主任,與其常有秘密聯絡,而且其中聯絡的內容我一概不知,也正是因為我不清楚內容,所以我不敢亂說。
我只是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向組織表明,與同志們一同去理性地討論分析。”
“張子健,你明明就知道破浪計劃的整體來龍去脈,長江九局和特事工地雙方的特事力量,在針對這一次破浪計劃上的互相配合,也是公開性的。
特殊的事情,特殊的環境,用特殊的方式對待,這是得到組織上認可和批准的。
我是關主任身邊的機要秘書,當天從對岸來找關主任聯絡的摩羯座,就是我親自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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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保證關主任的立場!
張子健,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勢力威逼利誘,但是你說這種話,就不怕遭天譴嗎?”
這次站起來發言的是特事工地地支分處的特事秘書陳遠航。
陳遠航的年紀與閱歷相比張子健和周國濤等人相對年輕了一些,或許是受到關滄海性格的影響,他的性格也有些沉默寡言。
他之前在每次參加工作會議時,也都是扮演著傳達與記錄的角色,很少發言。
這次聽到張子健將槍口瞄在了關滄海的身上,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頭一次從座席上站起身來,怒斥張子健。
張子健淡然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對陳遠航說道,
“小陳同志,我想你有些誤會了,請你先不要著急,不要發火,聽我慢慢闡述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不對的地方,也請你能在組織的面前指出來,我們取長補短,互相學習。
對於關主任與對岸特事組織聯絡的事情,我之所以說我不敢亂說,是因為沒有人向我彙報這個事情。
所以我對當時的情況並不瞭解,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和對這種事情的看法,向組織毫無保留地提出來,想讓大家一同幫忙分析。
而你說那個代號為“摩羯座”的人是你親自接待的,這麼說來,你一定知道他與關主任之間談話的內容了?
那麼正好,就請小陳同志向組織和諸位同志彙報一下當天關主任對岸特工人員的談話內容吧。”
陳遠航萬萬沒想到張子健會利用這個事情,反將自己一軍,他的腦子頓時陷入一片空白。
如果他說自己沒有參與,那麼他就可以說,關主任與長江九局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不讓第三個人知道談話的內容。
如果說自己參與了,就等於是欺騙組織。
而且他也著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此刻盯著張子健,發現面前這個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兄弟單位的戰友,突然變得無比陌生,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內容....”
陳遠航稍有遲疑,他確實不知道什麼內容。
“是啊,身為地支部分的機要秘書,我想小陳同志你有絕對的權力和職責,需要了解關主任與長江九局特工之間的聯絡內容,並上報給組織吧。
所以,就請你說一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