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
她態度謙恭,邊上還有陸湛在,韋梁少不得掩去些情緒,擺擺手作出不計較的模樣。
陸湛這時適時開口問韋梁:「韋大人特意派人去泗水縣傳召柳昀到州城來,聽說是為了廖春生一案?」問了,卻沒給人回話的機會,只自顧自地又道,「不巧,廖春生一案本世子也摻和了一下,當時送呈州府衙門的文書便是出自本世子之手。若沒記錯,廖春生甫一歸案,縣衙有了決斷之日文書便已著人送將過來,難道韋大人不曾見過?」
陸湛單刀直入,韋梁的額頭沁出汗來,抖著唇一時找不出辯白的話。
文書自然是看到的,只不過為了那封密信上的交待特意壓下沒有批覆,哪裡又會料到那廖春生竟然會想不開自殺?
因為廖春生的死,他吃了那人好一通訓責,這才派人叫了「柳昀」過府,想著新帳舊帳一塊兒算上一算。
但千算萬算,漏算一招。
這穆王世子何時到了湖州地界,還不偏不倚跑去泗水縣?
「韋大人。」
陸湛淡淡地喊了他一聲。
韋梁腿一軟,差點兒沒有伏到地上去,忙解釋道:「世子是誤會了。下官原想著,柳大人從京城到泗水縣來任職,恐怕有諸多不適應的地方,是打算提攜,哦不是打算交待一些泗水庶務,順帶著也為柳大人接風洗塵一番不是。」
「哦,是嗎?」陸湛嘴角一勾,笑了,「既如此,是本世子誤會了大人。這裡給大人賠個不是——」
「別別別,下官哪敢。」韋梁嚇得臉都白了。
陸湛自然不會真的折腰向他,聞言,本就未曾彎曲半分的腰身越發挺直了些,故作煩惱道:「只可憐我們柳大人了,接了韋大人您的召令,連飯都顧上吃,拖著病體就馬不停蹄趕了過來,這一路著急、擔驚可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憐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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