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茶。
東方韻娣也是跟了過來,不過她沒有坐,而是端起一杯茶,繞著涼亭慢慢踱步開始欣賞這邊的花瓣雨。
周陵也則是看著我問:“剛從梁州過來!”
我點頭。
周陵也再問:“那梁州的情況你也知曉了一些,大概也清楚了,我為什麼遲遲不肯對徐州出手了吧。”
我還是點頭。
周陵也再問:“你對張旌清這個人怎麼看!”
我說:“我在人間的時候和他打過交道,那會兒的張旌清就是一個很冷漠的人,不過他對自己的師父倒是很尊敬,到了真仙界,也打過幾次招呼,我覺得伍一豪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可現在看來,我想錯了,張旌清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之後做的事情,恐怕就都是伍一豪安排之外的了。”
周陵也點頭說:“是的,本來我也是覺得伍一豪能夠完全地掌控張旌清,我甚至覺得張旌清就是一個傀儡。”
“他忽然轉變的態度,讓我也是很不適應的。”
我問周陵也:“你和張旌清已經接觸過了?”
周陵也說:“是的,我曾經找過他,想讓他出兵荊州,分散揚州的注意力,那樣我就可以安心打徐州了。”
“並且伍一豪也是這麼給張旌清傳的話,可張旌清卻果斷的拒絕了。”
“從那之後,我就知道,張旌清失控了!”
“所以我才一直對徐州用兵。”
我有些不悅地問周陵也:“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周陵也就說:“張旌清和你的關係很好,在青州的時候,還曾幫你保護東方韻娣,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教唆的張旌清,如果是你教唆的,我和你說這些事兒,還有什麼意義。”
“在很多問題都沒有確定之前,不如放任其自由發展一段時間。”
“這不,你去了一趟梁州,一切都明瞭了,你既然跑來問我,就說明張旌清並不是受到你的教唆,而他自己脫控了。”
“這天仙的局,實在難以掌控的,這也是我一直坐鎮豫州的原因,如果我長期不在豫州,徐州、揚州和荊州可能敢對豫州出手。”
“現如今唯一對我們有利的是,張旌清還沒有和那三洲走動,一旦他們開始走動了,那我這邊就完全陷入被動了。”
“另外,我也給你提個醒!”
我問周陵也,要提醒我什麼。
周陵也就說:“兗州的事兒,如果能解決的話,儘量早點解決了,別以後黃九生也跟張旌清一樣失控,到時候不僅僅是我,你也會陷入被動,別忘了,兗州可是把冀州和青州給隔開了的。”
兗州失控?
我怎麼覺得周陵也的提醒,更像是挑唆我們冀州和兗州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