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木葳說:“我們東洋人可沒有那麼怕死。”
我說:“鳥為食亡而已,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勇敢,其實你們只是貪心。”
倉木葳還想爭辯,松下奇就攔住他,讓他不要再吭聲。
我們進了鐵門,就發現這是實驗室的一個公共空間,這裡差不多一個籃球場大小,這裡除了滿地的屍骸外,還有幾臺不知道是什麼的儀器,當然那些儀器已經破舊不堪了。
而在這公共空間的牆壁上,全部都是彈坑,彈洞。
牆壁上還有很多的電線,頭頂還有破碎掉的電燈。
當然,電燈這個時候是亮不起來了。
我們只能藉著手電給周圍照亮。
我們正準備檢查的時候,那些不知名的儀器後面忽然鑽出幾道黑影來。
他們都是虛弱不堪的禍根人。
我們也是輕鬆降服了他們,然後我再用符籙給他們送走。
松下奇見狀就說了一句:“他們的魂魄被困在邪體之內幾十年了,即便是入了地府,也不見得能經受得起地府的重重磨難,遲早還是要散掉,既然如此,倒不如現在給他們一個痛快。”
我說:“一線生機,也是生機,我們只是在輪迴路上推他們一把,至於以後的路怎樣走,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予人大造化者,便是予人生機,哪怕只是一絲的生機,也是功德無量。”
松下奇笑了笑說:“我們陰陽師不講究那些。”
我說:“所以你們是二流的江湖!”
松下奇臉上的微笑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