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總是能夠敲響我的耳膜,傳遞給我的大腦。
我沒吭聲,繼續思索接下來的棋路。
桑女慢慢開口道:“那一刻才是真正絕望的時候,什麼天命,還沒有世俗之人眼中的黃金白銀有價值,什麼兒女親情,到最後也不過是一件貨品罷了。”
“我靜下心,開始找修行的門路,我和東方延慶成親那麼久,也是從他身上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修行的事宜,只不過我從來不知道什麼修行的系統方法,我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來。”
“我可以汲取天命,那我便以天命為修行的方向。”
“我開始感知自己的命,我開始研習一些相卜的書籍,這方面東方延慶倒是沒有吝嗇,我想看什麼書,他都會給我,在他眼裡,我更厲害了,才能汲取更多的天命氣運,他也才能在我身上偷走更多的氣運。”
“透過大量的閱讀,我終於找到了一些修煉氣運之術的法子,我先對著周圍無數桑樹使用,直到第一棵桑樹枯萎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術法大成了。”
“不過我不敢大肆汲取周圍的氣運,我怕被東方延慶發現,因為那個時候才算是剛剛入門不久。”
“也是那個時候,東方延慶派來了七個人來監視我,也就是我身後的幾個人的先祖。”
“他們都是東方延慶的親信,而東方延慶則是受到榮吉徵召,去了崑崙廢墟。”
“後來我聽說東方延慶受了很重的傷,他就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來找我。”
“也是那半年,我利用我的身子,讓那些老傢伙為我做事,讓他們成為了我的人。”
“滿山的桑樹,除了院子裡的這一棵,其他的全部都死了。”
“而我也是氣運飆升!”
說到這裡的時候,桑女那氣運形態中的山群,再次升高了一些。
特別是那擁有詭異佛像的山,更是突出。
我這邊思索的時間也要到了,便一揮手,繼續落下白子,我這次還不是進攻,依舊是穩固自己的前線陣地。
見我每一步走的很穩,桑女就道:“我看你能穩到什麼時候。”
說罷,她一揮手,又是一座大山落在棋盤上,化為了黑子。
那黑子,繼續緊貼我的棋子攻上來,我的佈局線被她打破,如果我繼續佈局,那我前線的其他白子可能成為黑子嘴裡的肉。
桑女在逼我動手。
不過,我仍舊未亂了陣腳,而是慢慢地思索接下來的每一步的進攻步驟。
同時我也要盤算我氣運之海中的存量,看看我還能支撐多少步。
如果尋常人來下這氣運之局,恐怕第一步就要落敗了,因為尋常的氣運,根本連一顆子都凝聚不來。
桑女見我又要思考,便繼續說自己的故事:“東方延慶養了半年的傷再來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很強了,我聯合他的七個手下給東方延慶設下了陷阱,引他給我下了一盤氣運之局,結果很顯然,擁有天命之身的我贏了,可我也輸了,東方延慶利用最後一口氣,給了我心口一擊。”
“他把所有的氣運輸給了我,而我獲得了他所有的氣運,卻沒有了自己的身體。”
“我的魂魄被東方延慶打的離體,我也想著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可東方延慶那個混蛋,竟然在我身體上下了禁咒,我的魂魄如果回到身體裡,就會和身體一起煙消雲散。”
“而我的魂魄如果不及時找到一個軀體,周身的氣運也會散掉。”
“太強的身體,體內的魂魄也會很強,我一時佔據不了,所以我只能佔了那棵桑樹,那棵靈識都未開的桑樹,同時我也將我自己的氣運,以及我從東方延慶那裡贏來的全部氣運,一併帶入了那棵桑樹之中。”
“從那之後,我便成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