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濼海的話,我不禁問道:“蔡徴耀給你借人,說去幹什麼了嗎?”
嚴濼海道:“走穴!”
我又問:“你的人和蔡徴耀都失聯了,你不擔心嗎?”
嚴濼海說:“幹我們這一行的,失聯什麼的不正常嗎,按照規矩半個月內是不能主動聯絡和去找的。”
不等我問為什麼,李成二就在我耳邊說:“這些人大多接的是黑活,要是被官家的逮住了,下面的人是要蹲牢房的,他們如果聯絡了,豈不是把自己搭進去了,所以啊,他們得先把官家的新聞掃一掃,確定自己的人不是被抓的之後,才去找人。”
我說:“半個月,屍體都餿了吧!”
李成二聳肩,也表示無語。
嚴濼海很快又說了一句:“宗大朝奉,您別誤會,其實從我父親開始,我們已經不再做那些營生了,再到我這裡,幾十年間,我們做的都是合法生意,蔡徴耀是榮吉的人,他來找我們,我們才接的活。”
我笑道:“你們幾十年沒有做,竟然還有這方面的人才?”
嚴濼海趕緊說:“因為這些年我們一直和韋家合作,有些案子會涉及到墓盜上的東西,我們嚴家就會參與,當然除了韋家,或者韋家介紹的江湖大門派,我們是絕對不會私自下地的。”
我看向韋士菖,他連連點頭。
看樣子,這韋家和嚴家的關係還真的不淺啊。
韋士菖又補充一句:“蜀、滇兩地相連,兩地的家族少不了相互幫襯,蜀地之前的環境您也知道,柳家獨大,能夠找到能和我們韋家合作的實屬不易,我們和嚴家合作少說也有一二十年了,可以這麼說,我們韋家能夠發展壯大起來跟嚴家有著十密切的關係。”
我算是聽明白了,韋士菖這話裡面帶著一些感恩的情緒在其中。
話又說回來,嚴濼海單憑拿出那顆寰海珠的時候,他便比省城的裴家更加有資格加入地字列了,我當時沒有同意,是因為嚴家身處蜀地,當時柳家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我不能完全確定他和柳家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如今從韋士菖這裡側面瞭解了一下,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嚴濼海沒有問題了。
另外,嚴濼海的大本營在蜀地,也就是柳家的地盤,我太需要一個非柳家家族的地字列家族在蜀地站穩腳跟了,這樣可以瓦解柳家在蜀地的霸主地位。
讓蜀地的江湖秩序恢復如初。
想到這裡,我就對嚴濼海說了一句:“那寰海珠再給我看一眼!”
其實這寰海珠,當初我在蜀地就收下了,只不過在解決了蜀地的事情後,我又讓李成二把珠子還給了嚴濼海,當時蜀地情況特殊,我們又急著去崑崙廢墟,這才把嚴濼海的事情給擱置了。
聽到我的話,韋士菖就趕緊說:“嚴總,你還愣著幹什麼,拿給宗大朝奉看啊。”
嚴濼海也是趕緊將之前的盒子再送給我。
同時他也是說道:“你們離開蜀地之前,您讓李先生把珠子還給我們嚴家,我心裡真是凉了一大截,總在左右思量是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好,讓宗大朝奉不滿意了,今日您能再次開眼,給我嚴家這個機會,無論宗大朝奉您讓我做什麼,我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我接過盒子,將其開啟,綠油油的珠子再次映入我的眼簾。
和上次一樣,它會牽動我體內剩下為數的不多的禍根胎的毒素。
而這些禍根胎的毒素,自然是我在崑崙廢墟留下的,其中有八寒地獄的部分,也有枯骨禍根的殘留。
感覺到不適後,邵怡趕緊走過來,李成二也是過來說:“宗老闆,和上次一樣,珠子暫時由我保管吧,等你體內的兩種禍根胎毒素全部清除了,您再仔細研究這玩意兒吧,別研究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