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話,而是問成覺大師,還有其他的事情和我講嗎?
成覺大師就說:“這次任務的目的,因由,甚至一些長眠棺的情況我都給你說了,其他的我便不能直接相告了。”
我點了點頭說:“也罷,那您知道去什麼地方尋找那甲類的禍根胎嗎?”
成覺大師望著遠處的冰川緩緩說了一句:“我們會找到的。”
顯然他也不知道如何尋找。
看到這裡,我就停了下來。
成覺大師問我什麼事兒。
我就緩緩說了一句:“我來卜算一下,我們這一次能不能找到那個甲類的禍根胎吧,如果能找到,我也可以確定一個大概的方位。”
聽到我這麼說,成覺大師就道:“如此甚好,我還說等著我們再深入一點,再提讓你卜算事兒呢。”
我笑了笑說:“這一切說到底還是和榮吉的關係最深,我這個榮吉大朝奉再不做點什麼,那就真說不過去了。”
此時嶽心怡就“嘁”了一聲說:“你能算出來,我怎麼不信呢!”
葛西安瞪了嶽心怡一眼,嶽心怡這才說:“好好好,我信。”
很顯然,她言不由衷。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往附近的冰川看了看說:“我需要一個相對平整的地方。”
葛西安立刻回頭看了看張一和盧國興,那兩個人也是立刻明白,分別跳上兩個凸起的小冰峰上,尋找附近有沒有較大點的平整點的冰層。
同時葛西安問我:“還需要準備什麼嗎?”
我說:“剩下的東西,我都有。”
說話的時候,我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揹包,從揹包裡面取出了幾枚銅錢。
而這幾枚銅錢並不是一般的老銅錢,而是用蓍草烘烤過的乾隆通寶的銅錢。
看到我手上的幾個銅錢,嶽心怡就說:“一般別人用銅錢卜卦,都是三枚銅錢擲卦,有字一面為陰,無字一面為陽,擲六次來定本卦,三面背為老陽,三面字為老陰,兩背一正為少陰,兩正一背為少陽,每擲一次,按照從下而上的方式畫出卦象,你這好像是九枚銅錢吧,怎麼算?該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
葛西安嘆了口氣說:“嶽心怡,你就不要在宗大朝奉面前班門弄斧了,省的惹人笑話。”
嶽心怡忽然笑著來到我身邊,然後很親暱地挽住我的右手說:“宗大朝奉可是大度的很呢,怎麼會笑話我呢,再說了,不懂就問,沒有什麼問題,對吧。”
我笑了笑道:“的確沒什麼問題,三枚銅錢的六擲定卦很常用,可卻無法卜算出一些超越了卜算者本身實力的命理來,我自認實力不濟,要算甲類的禍根胎還是有些困難,所以便用了九枚銅錢的九天歸真的卜算手法。”
“九天歸真,越九歸一,只需一擲便可知本卦,變爻,從而問天命。”
聽到我這麼說,嶽心怡就搖頭說:“沒聽說過。”
葛西安則是說了一句:“葛某倒是略有耳聞,據說唐代的大風水師袁天罡也用過此法卜算,他和李淳風編撰的《推背圖》中,有一些對未來的卦術預言,就是用此法卜算而出的。”
“不過這法子太過隱秘,就連《推背圖》本身也沒有記載,還是一些其他的道家傳記中簡單提到過。”
“沒想到還真有此法,今天算是能開開眼了。”
這麼說的時候,葛西安已經露出了一臉的期待了。
嶽心怡此時鬆開我的手腕說了一句:“當真這麼厲害?”
我們閒談的時候,盧國興指著右邊一個方向說:“前方五百米,有一個較大的平整的冰層。”
我點了點頭,接著我們一行人就往那邊趕了過去。
五百米的距離,我們很快就走完了,來到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