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等陳子安、陳子平說話,陳楠昕就自告奮勇說:“我,我去!”
陳子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那你就陪著宗大朝奉,記得一路上都給安排妥當了。”
陳楠昕說:“沒問題。”
很顯然,我和爺爺講電話的時候,他們也都聽到了內容。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在陳家的總部住,直接驅車向著北面去了。
正常來說,從這邊到塔河鎮需要十多個小時,我們舟車勞頓,一直沒有怎麼休息,所以車開的就慢了一些。
我們在路上,也是把爺爺給我的資料詳細看了看。
資料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抗戰期間,東洋人在大興安嶺地區修建的一座禍根研究所,他們研究禍根的力量,將其移植到人的身體裡,試圖把人變成可以控制的戰爭機器。
可惜他們的計劃最後落空了,而負責研究這項計劃的東洋忍者頭目,陰陽師頭目,雙雙消失。
研究所的幾百口人全部殞命。
他們研究的禍根胎也是不知所蹤。
後來東洋人就將這裡的檔案銷燬,當作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過。
而那邊地處深山,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只到黑皇去過一次,然後才被世人所知。
黑皇書房裡的紅色木盒子,就是從那裡取出來的。
也就是說,木盒子曾經落到過東洋人的手裡,而他們可能是透過木盒子裡的東西,開始研究的禍根胎。
而在資料的末尾,爺爺強調說,黑皇逆生長之後,他的一些記憶也沒了,他丟失的記憶部分,就包括它在那個禍根研究所的所見所聞,而他身上種下的天機,以及他逆生長的根源,可能就在那研究所中。
只有搞清楚了這裡面的原因,才能修補黑皇身上的天機線索,防止仙人再次臨凡。
看完了這些資料,我深吸一口氣說:“這次的任務總算是明確了,大家說說看,對這些資料,有沒有什麼疑問的地方。”
眾人搖頭。
此時陳楠昕忽然說了一句:“我想起一件事兒來。”
我問她想起了什麼。
陳楠昕就說:“差不多一週前,有一支東洋的人的隊伍,進了大興安嶺,說是旅遊團,可裡面混入了兩個陰陽師,不過對方手續齊全,我們也不好攔截,他們就是去了塔河鎮那邊。”
我說:“你們的人能找到那個旅遊團嗎?”
陳楠昕說:“容易,我這就打電話,讓我們在那邊的人幫著查一下。”
陳楠昕撥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武當劍絕黃信亭打來的。
不過他現在應該已經改名黃韋了。
接了電話,就聽黃韋說:“宗大朝奉,什麼時候光臨下我們武當呢?”
我說:“最近手裡有些任務,等我任務完成了,就去武當。”
黃韋說:“好,等你來了,我也有些事兒想要和你商量下。”
我說:“你現在說也行。”
黃韋說:“有事兒當面說才顯得正式,等你上武當的時候再說。”
我說:“好。”
黃韋繼續說:“好了,我也沒有其他的事兒,就是問了一下,怕你給忘了。”
我說:“忘不了。”
又廢話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陳楠昕那邊也是已經打完了電話,見我掛了電話,就說:“好了,都安排妥當了,很快就會有回覆了。”
我點了點頭。
陳楠昕問我:“宗大朝奉,最近怎麼沒有看到東方姐姐啊,她怎麼不跟著你了。”
我說:“大人的事兒,小孩兒別打聽。”
陳楠昕對著我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