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都沒有吃飯,就回自己的洞室去休息去了。
到了深夜的時候,馬雙友起來撒尿,忽然看到小田務二郎晃晃悠悠進了一個女勘探隊友的洞室。
馬雙友好奇,就偷偷跟了過去,然後蹲在洞室的門口聽裡面的動靜。
結果他就聽到了那個女隊友有些痛苦的“哼哼”的聲音,馬雙友小聲嘀咕了一聲“淫賊”,然後就離開了。
次日清晨,馬雙友還沒有睡醒,營地裡就傳出了一陣女生的尖叫。
等到馬雙友跑出去看的時候,就聽勘探隊裡面的人說,一個由美的女勘探隊員被人殺害了,而殺死她的兇器,正是他們挖掘出來的骨箭頭。
箭頭刺在由美身上很多地方,胸口、大腿,胳膊,腰部,臀部。
而致命的傷在喉嚨,那骨箭頭最後也是卡在了由美的喉嚨處。
整個洞室地上浸滿了血。
可奇怪的是,由美的表情並不痛苦,反而是掛著微笑,一副很享受的詭異模樣。
整個勘探隊的人都嚇傻了。
特別是馬雙友,他偷偷看了一眼小田務二郎,就發現小田竟然緊緊地盯著他。
馬雙友這下就嚇壞了。
勘探隊裡的人,開始詢問彼此的情況有沒有人昨晚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結果所有人都不停地搖頭。
包括馬雙友,他害怕極了,根本不敢說自己看到小田進了由美洞室的事兒。
畢竟小田務二郎是所有人裡面,職位最高的人。
由美的死,拖延了勘探隊的挖掘程序,不過他們並沒有撤離的意思,他們讓馬雙友給由美打衣服棺材,然後剩下的人,一邊查兇手的事兒,一邊繼續挖掘。
可第二天的夜裡又出了事兒。
這一次大家都聽到了聲音,是勘探隊另一個東洋女人的呼喊聲音。
這個女人叫吉子,是滿炭的職員,不過大家都知道,她和滿炭的部長右天長一有一腿。
眾人聽到吉子的聲音,便跑到了吉子的洞室去看,結果大家就發現吉子和小田務二郎全部倒在血泊裡。
小田務二郎腹部被石刀刺入,喉嚨也被石刀割斷。
而吉子則是雙手捂著喉嚨,指縫裡在往外噴血。
大家去的時候,小田務二郎已經死透了,而吉子還有一口氣。
吉子用極其模糊的口音說了一句話:“有妖怪……”
說完這句話,吉子便嚥氣了。
不過大家也注意到了一件事兒,那便是小田務二郎身上的血,並不是他自己的,都是吉子的,他被割斷的喉嚨,已經被石刀刺入的腹部,只有傷口沒有血流出來。
反而能看到一絲絲不明黑氣從傷口散發出來。
因為吉子說有妖怪,加上小田務二郎的屍體傷口有些怪異,眾人便問身為陰陽師的釧門錦次郎詢問因由。
可更為恐怖的一幕發生了,釧門錦次郎竟然緩緩舉起雙手,然後輕輕拖住自己的雙腮,慘白的臉上慢慢露出了詭異的形容。
就在眾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猛的用力託舉,竟然把自己的腦袋給薅了下來。
不過他的脖子和小田務二郎的傷口一樣,沒有流一點的血,只有一團團地黑氣散溢位來。
那黑氣散的很快,不一會兒就散盡了,只有零星的絲絲黑氣,偶爾往外飄一下。
眾人都嚇的臉色慘白,一邊驚叫一邊後退,有的人還掏出槍,對著釧門錦次郎開了幾槍。
可那些子彈打的釧門錦次郎只是晃悠幾下,並沒有倒下。
釧門錦次郎被薅下來的腦袋,這個時候還開口說了一句:“趕快滾!”
說完,他的手一鬆,腦袋就嘰裡咕嚕地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