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看到神?”
黲篷點頭:“是的,我只看到了神那滔天的神通,並沒有看到神的影子,就是那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神通天雷,幾乎毀滅了這裡的一切,若不是濁娥護著,我們部族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活下來。”
濁娥能在神的手裡救人,也是相當了不起了。
我沒吭聲,而是靜待下文。
黲篷這次沒有用手去碰石棺,而是繞著石棺轉了一圈又對著我說:“我是因為你的話迫不及待趕過來的,同時我也是有意把你引過來的。”
我說:“感覺到了,只是不知道你的‘意’是什麼?”
黲篷說:“因為你的特殊,還有你的身體,我現在佔據的這副身體並不是很好,不如把你的身體給我!”
我笑道:“剛才你還在向我求饒!”
黲篷也是笑道:“你覺得我那求饒有幾分真,幾分假?”
我眉頭緊鎖,忽然有些笑不出來了,在黲篷身上,我的直覺,連最基本的真假都開始分不清,甚至是出錯了。
可即便如此,黲篷也沒有讓我覺得害怕,我只是覺得他有些難纏。
讓我害怕的是,包裹在石棺表面的那股氣,那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氣。
所以在皺了一會兒眉頭後,我就舒展了眉梢說:“不管是幾分真,幾分假,一會兒我就給你打成真的,不過從目前來看,你求饒顯然是假,你來這裡,有驗證濁娥意識有沒有出來的原因,也有你剛才說的,要佔據我身體的想法。”
黲篷站在祭臺上,沒有下來的意思,而是“哈哈”笑著說:“在上面的山洞,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可在這裡,就不一定了。”
這裡的氣息和外面不流通,顯然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不過著山谷中的氣息,又和石棺上的不一樣,這裡的氣息更貼近黲篷一些。
顯然這裡是黲篷佈置的。
這裡的事情,頭緒越來越多,情況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所有的未知情況,已經全部出現了,這裡不會再有新的情況發生。
當所有的情況都發生之後,那距離這裡事情的真相也就不遠了。
所以此時的我也不著急,在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懼怕之後,我的心雖然說不上心如止水,也可是相當的平靜了。
黲篷看著我表情笑道:“你裝的還挺鎮定。”
說罷,他一抬手,這山谷的氣息忽然出現了無數條的黑色細線,那些細線並不是很長,短的兩三公分,長一點的也就兩尺有餘,像是一條條的黑蟲子似的。
整個山谷漂浮了數萬條的這樣的黑線蟲子。
那些蟲子在我附近飄來飄去,時而舒展,時而展開,不過卻始終沒有貼到我身上,和我始終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我的天目也是在觀察那些蟲子。
石棺上的氣息我天目始終無法看透,可這山谷裡的氣息,我稍微用點心,還是能夠看出一二來的。
包括這些黑蟲子,我很快也是發現了端倪。
這些黑蟲子,每一條裡面都有一個魂魄,魂魄強的蟲子就越長,魂魄弱一點的,就稍微短一些。
這些魂魄,和黲篷曾經都是一個部落。
而這些黑線,其實就是一些命理的線,一些經過詛咒之後的命理線。
把一些魂魄困在固定的命理線中,這是真仙以上的相師才能做到的事情。
很顯然,曾經的黲篷很厲害,在上古時期,他也是真仙以上修為的強者。
可時過境遷,現在的他,要被人間道壓制的只剩下中段天師的實力。
看著周圍漂浮的命理黑線,我就說:“你把這些魂魄,困在它們的命理之中,將它們的命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