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開口打斷我的思緒說:“這樣宗大朝奉,我也和你一起去,一路上我來照顧那丫頭,她還算比較聽我的話,畢竟我是看著她長大的。”
我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張妙才又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
我們也沒有再在張妙的門口站著,而是一起去了我的辦公室。
眾人說了一會兒,我就讓眾人都散了,只留下了方思一個人。
方思似乎知道要問什麼,就說:“你想知道張妙父母的死因吧。”
我說:“有這個疑惑。”
方思就說:“徐坤給他們移植了禍根胎,只不過他們的身體掌控不了,便自行結束了自己的性命,當著張妙的面,其實我也能夠理解,他們逐漸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如果不結束自己的性命,那張妙也會死。”
我又問:“你是怎麼和張妙聯絡上的?”
方思說:“是張妙的母親,她在預感自己要出事兒的時候,主動聯絡了我,我當時問她為什麼不去聯絡徐坤,畢竟徐坤是她父親,可她卻說,她已經聯絡過了,徐坤只是讓她忍著,說是再忍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掌握禍根胎的力量了。”
“徐坤的女兒,是他和張合一的千金所生,是張合一前輩的血脈,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其出事兒,便趕過去了。”
“可惜,我還是去晚了一步。”
“大概也是因為這件事兒,小張妙剛進福利院那兩年才格外的叛逆吧。”
我又問:“徐坤是怎麼和張合一師祖的千金走到一起的……”
方思就搖頭說:“張合一前輩的一些私事,我並不想說。”
見狀我也就不問了。
其中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我也沒有再留方思,就說:“好了,方前輩,您也回去早點休息,順便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們要早點出發。”
方思起身拱了拱手就離開了,我也是起身將其送到了門口。
看著方思離開,我剛準備轉身回屋,東方韻娣就走了過來。
我問她有什麼事兒。
她指了指我辦公室的方向說:“聊聊。”
我點了點頭。
進了辦公室,我指了指水壺的方向說:“要喝茶就自己泡。”
東方韻娣泡了兩杯茶,一杯遞到我面前才說:“你從槐公那邊離開後,我也去了槐公那邊。”
我愣了一下問:“你去做什麼?”
東方韻娣說:“我也去和槐公說了一會兒話,說來也奇怪,往日槐公是不理我的,可今天槐公卻和我說了一些你向他說過的話,我覺得你心中有一個危險的想法。”
我沒有吭聲。
東方韻娣繼續問我:“你是不是準備將來某一天,扔下御四家,扔下我和狐小蓮姐姐,獨自去那崑崙廢墟之中,你要隻身封印太虛殿的大禍根?”
聽到東方韻娣的話,我瞬間愣住了,我心中的確已經萌生了這個想法,上次去崑崙,我已經知曉了崑崙廢墟的危險,同伴們跟著一起去,繼續深入的話,肯定會有危險的,說不定會有殞命。
所以我才有了自己去的打算。
縱觀榮吉歷代大朝奉的歷史,他們在達到某種高度後,都是自己去崑崙廢墟封印禍根,而非帶上榮吉御四家,那也是對御四家的一種保護吧。
另外,榮吉大朝奉和御四家不能同時出事。
沒有了大朝奉,御四家亦可主持大局。
想到這裡,我便笑著準備狡辯。
東方韻娣忽然又說:“好吧,我懂了!”
我疑惑道:“你懂什麼,可別亂給別人說。”
東方韻娣忽然笑道:“放心好了,這件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