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龍魂有些失控,現在好多了。”
真龍魂失控?
不等我細問,蔣蘇亞又說:“宗禹,跟我一起去我住的那邊吧,我想休息一下,這裡太吵了。”
我趕緊過去扶住蔣蘇亞,邵怡也是在旁邊幫忙。
袁木孚、弓澤狐也是快速跟上。
袁木孚也是把蔣毓?給帶上了。
至於高齊,早早地離開了宴會廳,一直在入口處待著,他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顯然是擔心蔣家設計什麼陷阱來害我。
出門的時候,蔣家也沒有人阻攔,他們都各玩各的,根本不把我這個大朝奉放在眼裡,甚至不把蔣蘇亞這個未來的家族繼承者放在眼裡,連一個打招呼的都沒有。
上了車,蔣蘇亞指了指莊園的更深處,我們便繼續往裡面走了。
在車上的時候,蔣毓?已經醉醺醺地靠在袁木孚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則是對袁木孚說:“你可別做對不起張姐的事兒。”
袁木孚笑道:“你把我當成李成二了吧,放心好了,我帶著她是單純地可憐她,她才十九。”
袁木孚的笑中帶著複雜的憐憫之心。
我看的出來他的憐憫不僅僅是對蔣毓?在蔣家的遭遇,還有一部分是來自袁木孚自己。
也就是說,將來袁木孚對蔣毓?的利用,也可能會傷害到她。
覺察到這些,我就說了一句:“不相干的人,還是別捲進來吧。”
袁木孚說:“她已經卷進來了,回不了頭了。”
我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蔣毓?靠在袁木孚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你說的那些事兒,我都可以幫你做。”
袁木孚“嗯”了一聲。
我也是不說話了。
高齊從後視鏡也是看了看蔣毓?,然後說道:“小姑娘看著挺可憐的。”
這會兒蔣蘇亞靠在我的肩膀上也是昏昏欲睡。
邵怡拉著蔣蘇亞的手,在給她把脈,本來蔣蘇亞是拒絕的,可後來她好像實在沒有力氣掙扎了,才把手放到了邵怡的手裡。
過了一會兒,我就問邵怡:“小十三,你蔣姐姐什麼情況,真龍魂壓制下去了嗎?”
邵怡面色凝重,然後先把蔣蘇亞的手放回去,然後對我說道:“宗禹哥哥,蔣姐姐的身體情況好像不是真龍魂引起的,而是因為失血過多。”
失血?
我連忙檢查蔣蘇亞身上有沒有傷口,很快就在蔣蘇亞的胳膊上找到了一個針孔。
我連忙驚訝道:“有人抽你的血?”
蔣蘇亞剛準備搖頭,我就打斷她說:“別撒謊,你忘了,我是以你未婚夫的身份來的,你難道要對你的未婚夫撒謊嗎?”
蔣蘇亞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說道:“爺爺抽的,為了壓制我的真龍魂,爺爺說,如果我的氣血過剩,那真龍魂就會提前覺醒,我到時候會壓制不住它,它就會控制我的身體。”
邵怡一臉驚愕道:“可是,你的氣血不足會導致底氣不足,底氣不足,那心境就不穩,心境不穩,魂魄勢弱,魂魄勢弱才會給了真龍魂可乘之機,要防止你的身體自主清醒,不是應該加強你的血脈嗎,為什麼要人為的削弱它?”
蔣蘇亞說:“可能和我們蔣家的御龍之術有關吧。”
我則是越發覺得蔣文庭有問題了。
車子開了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一處中式的院落門前,門口兩尊白玉獅子雕像,大門上鑲嵌著金色的門釘。
院內的楓樹伸出了幾枝樹葉出來。
現在的楓葉還是暗綠色,鬱郁森森。
門口還有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楓林莊”三個字。
這地方距離蔣家的別墅區比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