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了,我把咱家家傳的東西給賣了,以後咱們就是有錢人了。”
接著師承柳和自己的兒子也是開心地又說了一會兒話。
這期間袁氶剛就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對我說:“你的問題不用問,他應該就是師家的分支遺脈,他的父親既然選擇了隱世,讓自己的孩子從豪門的恩怨中退出來,我們又何必攪了人家的清淨呢?”
“別問了,你也問不出來什麼,這件事兒啊,到此為止了。”
我對著袁氶剛點了點頭說:“是,袁叔叔。”
我忽然意識到,袁氶剛過來,不僅僅是為了確定玉鉞,更是為了確定師承柳是不是暗三家的後人,現在和暗三家還有沒有關係。
現在看來,他已經確定了,師承柳和暗三家,已經沒有任何的聯絡了。
不過說來也巧,袁木孚前腳剛說了暗三家的事兒,今天我就收了暗三家的東西,難不成這就是冥冥中的命運安排?
師承柳那邊接完了電話,我就親自送他出門,還給他打了一輛車,送他上車離開。
之後我再返回典當行。
吳秀秀這個時候才問我:“師父,你又做了大單子了,老掌櫃都親自過來了,真是鬱悶啊,你要是晚點來,那單子就是我的了。”
我看著吳秀秀笑了笑說:“那單子啊,你做不了。”
吳秀秀“嘁”了一聲,也沒再纏著我,而我則是回了接待室。
袁氶剛已經把玉鉞收起來了,他對我說:“宗禹啊,師承柳的事兒,還不算完,你應該能看到他的相門水運不濟,是逆了五行,而他逆五行很可能和髒東西有關,你還是要跟進一下,咱們榮吉對待客戶,要有始有終。”
“我明白了,袁叔叔!”我對著袁氶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