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孚打了一個電話,我把這邊的情況說明了一下,他就問道:“這是一個好機會,闔麟老是在國外截胡我們的東西,這次我們也主動一把,錢的話,我這就安排,你把資料發給我,我也安排人去調查一下那個喬安娜。”
“至於她的住處,我也安排一下吧,你讓她在典當行那邊等著,我一會兒過去。”
掛了袁木孚的電話,我就對喬安娜說:“好了,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一會兒我們給你重新安排一個住處,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在對你調查完全結束之前,希望你不要亂走。”
喬安娜說:“oK!”
我此時指了指喬安娜那一身奇怪的紅色裝束說:“你的這身打扮,是有什麼講究嗎?”
喬安娜說:“我在人民公園遇到一個算命的老大爺,我最近比較倒黴,就找他算了一卦,轉轉運,他說我今年本命年,要穿一身紅。”
我笑了笑說:“一般我們華夏人本命年,系紅腰帶,或者穿紅內衣,很少把紅穿到外面的,太咋呼了。”
喬安娜忽然扯了一下自己毛衣領口露出肩膀,然後拽了一下紅色的肩帶說:“我的內衣也是紅色的。”
我看著她也是一陣無語。
蔣蘇亞也是尷尬地笑了笑。
喬安娜卻是一臉無所謂問:“我什麼時候能夠收到我的錢。”
我說:“一會兒就有了,對了,我們榮吉的規矩,典當東西,我會送你一卦,算命。”
喬安娜問我:“你也會讓我穿一身紅嗎?”
我搖頭說:“不會。”
喬安娜問我:“你怎麼給我算,看手相,還是看面相?”
我說:“看來,你還知道的挺多,你想怎麼算都可以。”
喬安娜想了想說:“那就看我的面相吧。”
爺爺跟我說過,西方人的面相不同於東方人,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形雖然有異,可神卻相同,不觀其形,只察其色,便能洞察陰陽,得知命理。
我看了看喬安娜的面相,她的兄弟宮、父母宮的氣息單薄,說明她的確沒有什麼親戚牽掛。
而她的家宅宮卻顯得不錯,說明她以後的生活會比較富足。
至於她面相其他的位置,大部分也都是中規中矩,她並沒有什麼危險。
只有她的財帛宮紅色的相氣從天降,說明她多了一筆橫財,也就是我們榮吉給她的這筆錢。
看不出太多其他的內容來。
我看不到一絲一毫和闔麟相關的內容來。
這讓我皺起了眉頭。
包括她被追殺這樣的事兒,她的命理中竟然一點的痕跡也沒有。
而我的直覺又告訴我,喬安娜並沒有對我說謊。
難不成,並沒有什麼人追殺她,一切都是她幻象出來的,闔麟也根本不知道戒指的存在?
這裡面有著不少的謎團。
見我皺著眉頭不說話,喬安娜就問我:“算的怎樣了,是不是我們西方人的臉不適應你們東方人的相術。”
我道:“我的確是沒有看出什麼來,不過我卻給你一條建議,以後不要穿紅衣服了,太惹眼了。”
喬安娜問:“那我以後需要注意什麼嗎?”
我說:“不用注意什麼,只要一切聽我們榮吉安排就好了。”
喬安娜道:“你這命算的,還沒有公園那大爺說的多。”
蔣蘇亞在旁邊“噗哧”一笑。
喬安娜的命的確是太普通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我也感覺到,她普通的命理中說不定被隱藏了什麼,是我沒有察覺到的。
所以我就對喬安娜說:“這樣,算我欠你的,等以後我學藝有成了,我再給你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