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些陰氣後,我就趕緊說了一句:“這地下車庫有很多的髒東西,大家小心點。”
眾人點頭。
我剛準備取出破靈符分給大家,李成二就攔住我說了一句:“宗老闆,我們都有防禦陰邪的手段,而你的手段就只有符籙一項,這些符籙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邵怡也是在旁邊點頭說:“是啊,宗禹哥哥,你自己留著,我們都有自己的手段。”
說著她把剔魂刀握在了手中,然後隨手翻了一下,樣子格外的瀟灑。
弓澤狐那邊,右手握著魯班尺,左手拎著一條草繩,在他的指縫裡同樣夾雜著幾張黃符。
李成二的巫器匕首也是握在手裡,他緊走幾步走在了第一個。
夏薇至深吸一口氣,並沒有拿任何的法器在手中,也是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背上箱子的角度。
他下意識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同時慢慢地說了一句:“一會兒開始戰鬥了,宗老闆,你在我們隊形的最中央,東方韻娣和用了幻容丹的那個,你們和宗老闆站一起,儘量保護宗老闆行動。”
東方韻娣笑著說:“這個不用你說,宗禹是我師父的愛子,我可得保護好了。”
柳雲一則是點了點頭,然後往樓梯間那邊看了看,顯然他是擔心盧橙橙識破了他的身份。
我們快速往我們車子的方向走去,等我們走了二十多米後,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裡忽然傳來一陣陣“嗚嗚”的喪音,好像有無數的女人和小孩兒躲在車庫的角落裡哭泣。
那喪音讓我心頭也跟著不停地顫抖,我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
此時李成二就快速說了一句:“宗老闆,穩住心境,這些髒東西在擾亂我們的心智。”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力吸了一口氣,一張清心魔符握在手中,然後用力往自己的心口一帖道了一句:“心之根靈,鎮一為淨,急急如律令,給我鎮!”
隨著我一聲大呵,我耳中的喪音明顯輕了不少。
再看我的同伴們,他們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的氣脈運作了起來,在氣脈的流動下,他們身上好像閃著白色的光暈一樣,那些婆娑喪音根本無法傷到他們。
我不禁羨慕了起來,我的氣脈還無法完全連通,這樣的手段我還用不出來,只能浪費一張清心魔符頂一會兒,按理說,清心魔符在中招深一點再用才更合適,因為它可以直接解除髒東西佈下的幻境。
不過對我來說也無所謂,畢竟我揹包裡的符籙極多。
此時李成二又說了一句:“前面七個!”
不等我反應過來七個什麼的時候,夏薇至在我們身後道了一句:“後面也是七個。”
我這才問了一句:“七個什麼,暗三家的人,還是髒東西。”
李成二直接說:“髒東西,暗三家的那些人還是有點小瞧我們,放了這些個髒東西後,他們全部離開了,想靠著這些髒東西來對付我們,真是異想天開啊。”
我問那些髒東西都是什麼水準的。
夏薇至就說:“都是懾青級別,也就是真人水準,普遍都是中級的懾青,如果我們應付得當的話,不算難,畢竟我們學習的術法大多數都是專門用來陰壓制邪之物的,同階段的真人要比同等級的懾青強很多,而且這種強在很多情況下都是碾壓的。”
我說:“看來這修行大規則對鬼物很不友好啊。”
夏薇至沒吭聲,李成二就說道:“這是在陽間,若是去了陰冥府邸,你去試試,情況就反過來了。”
這個時候邵怡很自然地往我左邊走去,弓澤狐則是向我的右邊走去,李成二在前,夏薇至在後,御四家把我環繞在了中間,一陣強大的安全感在我心頭湧了出來。
我淡淡地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