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想的太簡單了。”
“我們今天空中優勢已經徹底沒有了,如果禍根胎再組織一隻千人規模的飛行單位同時衝擊我們的平臺防守,那我們平臺上的道友恐怕損失更多了,甚至可能全軍覆沒。”
“禍根胎們,正在一點一點地消磨我們的優勢。”
“禍根胎那邊的指揮,很厲害。”
聽到我這麼說,江尺又問我:“宗大朝奉可有什麼好的應對之策了?”
我搖頭。
江尺也是皺起來眉頭。
此時蔣蘇亞就說:“明天如果再開戰的話,就讓我們第二梯隊也過去吧。”
我點頭說:“如果禍根胎再有大規模的空中單位靠近,你就帶人過去。”
蔣蘇亞點頭。
江尺又問:“我們在平臺上的神工防守體系,多久能修好。”
我說:“如果禍根胎每天都這麼打的話,我們永遠都修不好,修不好防禦體系,我們就沒有辦法向前推進。”
江尺不說話了。
我繼續說:“明天,你帶著你的那隊伍人,也到第二梯隊上來,這第二梯隊的預備隊,要提升一下了。”
江尺這到不含糊直接說:“領命!”
等著江尺走了,我父親和槐公也是過來了。
我連忙起身打招呼。
父親擺手示意我坐下,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和槐公商量了一下,明天我們兩個中的一個出手,先把對面的山頭拿下來,我坐鎮,或者槐公坐鎮來守,把戰線前移,然後把平臺上的神工防禦體系修起來,如果一直困守平臺,我們計程車氣是要被消耗沒的。”
我猶豫了一下說:“爸,槐公,如果你們現在就介入,那意味著我的封禁時間也會縮短。”
“你們兩個都是大聖者,你們兩個的氣息足矣影響我在這裡的氣運封禁。”
“讓大天師參戰,已經很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