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蛇繞行的時候,周圍的小蛇,包括蔣順的大巫蛇也是紛紛讓路。
無損獸緊緊盯著蛟蛇那邊,神情也是嚴肅了起來,它時不時地還發出“呼呼”地低吼。
像是在警告蛟蛇。
我也是看著蔣蘇亞問了一句:“你們家族的長老竟然有人養蛟蛇?”
蔣蘇亞也是一臉震驚說:“這個我也沒有聽說,我對家族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除了生意上的一些事兒。”
我則是緩緩說了一句:“蔣文庭還真把你當成吉祥物來養了。”
蔣蘇亞愣了一下,我則是趕緊說:“小亞,我沒別的意思。”
蔣蘇亞說:“我懂。”
不一會兒蛟蛇就繞過了無損獸,來到了大別墅的主樓的臺階前。
蔣賢藺則是繼續說:“宗大朝奉,我再問你一句,你走是不走。”
我沒有吭聲,蛟蛇則是回頭看了看蔣賢藺道:“宗大朝奉?難不成是榮吉新任的大朝奉,你們和榮吉鬧翻了?”
蔣賢藺說:“只差一點就鬧翻了。”
我則是直接說:“一點也不差了,已經鬧翻了。”
說話的時候,我也是雙手從揹包裡取出了天尺和地尺。
右手地尺,左手天尺,隨著地尺運轉,天尺也是隨之氣息旋繞了起來。
蛟蛇看了看我道:“真是麻煩,沒想到幾十年不出山,一出山就碰到如此棘手的事兒,不過我和那小子簽訂了契約,所以宗大朝奉,得罪了。”
說罷,蛟蛇的腦袋就豎立了起來,雙眼也開始冒兇光。
無損獸也是直接擋在我面前,對著蛟蛇“吼”的叫了一聲。
袁木孚看了看四周說:“我們現在有點寡不敵眾的意思啊。”
我明白,他是讓我直接把暗使叫出來幫忙。
其實在來大別墅的路上,我已經給暗使們發了口令,蔣家的暗使們已經在暗中盯著我們了,他們在等我的暗號,只要我喊出新口令,他們便會立刻跳出來幫我。
至於其他家族的暗使,也正在趕往蔣家的路上。
榮吉本部的人,已經在袁木孚的命令下開始靠近蔣家的莊園。
榮吉內部一場聲勢浩大的內戰,即將上演。
眼下,我覺得形勢還沒有那麼糟糕,所以我沒有讓蔣家內的暗使露面的意思,反而是用天尺飛快在地面上的一個雨水坑裡飛快地畫起符來。
我所畫的是御水靈符。
很快一張天尺加成的御水靈符紋路就漂浮在了雨水坑裡,天空中落下的雨滴打在符文上,也無法將符文打散。
符成之後,我直接念道:“水通吾身,萬宗法一,萬法加身,幻化隨心——鯨——起!”
我手中的天尺一挑,周圍的雨水飛快向符印上聚集,頃刻間一頭數米長水鯨就拔地而起,它在雨中翻滾了一下,然後便對著蛟蛇直接撞了過去。
蛟蛇那邊也是厲害,簸箕大的腦袋也是猛然間對著水鯨撞去。
“嘭!”
一瞬間水鯨就被撞了一個粉碎,無數的雨點飛濺,蛟蛇則是巍然不動。
雨水沖刷著它的三角腦袋,它也是看著我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這氣魄是我近些年見過的榮吉大朝奉中,最霸道的一個,就算是當年的張合一,也沒有你這樣的。”
我的這一手神通,沒有鎮住蛟蛇,卻是把蔣家圍過來的眾人給鎮住了。
他們沒想到我只有道人修為的水準,卻一次次施展出了能和天師相對抗的神通。
在他們的眼中,或許我儼然已經是一個天師了。
此時別墅的院子外面也是圍滿了蔣家的人,這些人有的驚恐,有的憤怒,還有的想要置身度外。
只不